沈穆深走進來,徑自的走到飲水機前,用放在齊悅家中,屬於自己的那個杯子接了一杯水。
接了水之後,轉過身,腰靠著桌子的邊緣,握著杯子,喝了一口,姿態慵懶的看著把門關上,露出了無奈表情的齊悅。
“你似乎不歡迎我。”
齊悅瞟了眼他,不說話。
他原來還知道呀。
把杯子放到了身後的桌面上,雙手抱胸。
“看你的樣子,似乎還想著繼續迴避我昨晚的問題。”
坐到沙發上,一直都在暗暗祈禱他不要提起昨晚的事情,但他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臉色微慍。
他昨晚不僅言語犀利,連行為都過分了。
她依然覺得自己的額頭辣辣的,如同被開水燙到了一樣。
“我回答的答案你又不喜歡聽。”
沈穆深放下手,向齊悅走過去,齊悅一愣,想起了昨晚他的行徑,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遠離沙發,他近一步,她退兩步。
沈穆深停下腳步,站在客廳的正中間,兩道長眉因為齊悅的行為而緊緊蹙著,眉目多了一絲冷冽。
“齊悅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齊悅微愣,戒備的問:“像什麼?”
“倔驢,你就是那驢,我拿著鞭子抽,也抽不動你去想任何事情。”
齊悅羞怒的瞪了沈穆深一眼。
有他這麼比喻的嗎?!還想要她認真考慮,他做夢。
齊悅冷聲問: “我要是驢,那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