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顧時行神色清冷:“那梁邕終會自取滅亡,何須髒了自己的手?再者陛下也自有決斷。”
即便再怎麼追究,也做不到把刀刃插入梁邕的心口處。而且縱使定淮王沒有任何謀逆的心思,但這梁邕也是皇帝拿捏著定淮王的籌碼,他尚不能輕易去動梁邕、
蘇長清點頭認同,隨即又道:“定淮王的事先別說,倒是來說說那陳明閬又是怎麼一回事?”
顧時行也就把與蘇蘊所說過的又述說了一遍,話到最後,神色淺淡的道:“定淮王此次離去後,必然會調查我與大皇子的過節。”
蘇蘊詫異:“能查得清楚嗎?”
顧時行往向她,淺曬:“能,很快便能查到李嵇因一個女子而在私下對我多有針對。”
蘇蘊聞言,隨而與嫡兄面面相覷。
二人不約而同的覺得,這也像是顧時行安排的。
說了一會話後,顧時行與嫡兄說到了一些政事上邊,蘇蘊也不大懂,便起了身,溫笑道:“夫君與哥哥便先說著,我去廚房做些糕點送來。”
蘇蘊離去,去廚房做了糕點,順道多做一些讓嫡兄帶回去給嫂子。
正在做著糕點的時候,蘇蘊不禁想起了婆母。
——要是讓婆母知曉她的嫡兄今日來尋顧時行了,也不知道婆母該如何作想。
想到這,心底一虛,連忙晃了晃腦袋,把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晃出了腦海中。
那廂的顧夫人聽到蘇長清來了,眉頭比方才知道定淮王尋上門來還皺得厲害。
在房中踱步許久,最後沒法子了,也就進了宮。
半是扭捏的與自己姐姐說了私密話,說自己想要從傅太醫那處拿個讓男子氣血旺盛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