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些不對,便把藥渣給了傅太醫檢視。而傅太醫說這裡邊有能致小產的五行草,再多服用兩副藥便會小產,傅太醫也就給大皇妃開了安胎藥,大皇妃便把安胎藥替換了先前的藥。”
聽到這,皇后的目光掃向了雙腿在顫顫發抖的劉太醫,聲音輕緩:“劉太醫,這事你又該如何解釋?脈象小了一個多月,又在大皇妃有身子之際開了能致小產的方子,是何居心?”
劉太醫的雙腿一時站不穩,“撲通”地一下就跪了下來:“臣、臣一時糊塗,一時糊塗被陳側妃收買,才、才會加害大皇妃……”
蘇蘊聽聞劉太醫的話,眉頭緊蹙。
劉太醫竟然不再狡辯,這麼容易就把陳側妃供了出來,可是想為德貴妃脫罪?
蘇蘊想到這點,皇后自然也想到了,眉頭也微微一蹙。
皇后語聲漸冷:“陳側妃收買了你?為了那麼些銀子,就值得你謀害皇族子嗣?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劉太醫顫著聲音道:“陳側妃不僅給了臣五千兩,還給了兩處鋪子,兩處莊子,更是允了臣,等她成了正妃後,便會說服大皇子,讓大皇子助臣坐上太醫院之首的位置。”
劉太醫這話,顯然是早有了東窗事發之後的準備。恐怕那兩處莊子和兩處鋪子也是存在的,源頭因也是指向陳側妃。
蘇蘊算是想明白德貴妃為什麼要把陳側妃哄騙進來了 ,原來是給自己準備了一條能後退的路。
即便她們都心知肚明大皇妃的事情與德貴妃有著確切的關係,但苦於沒有證據。
劉太醫供認不諱,指出了陳側妃,而皇后也不能引導他指認德貴妃,不然有陷害的嫌疑。
皇后沒有再繼續質問,而是換來了內侍把劉太醫押走:“把他押到大理寺暫時收押。”
劉太醫腿腳麻軟無力,幾乎是被人拖著出去的。
待人拖出去後,皇后看向傅太醫:“往後大皇妃那處,你多注意一些。”
傅太醫應了聲。
皇后再而吩咐剛剛回宮的近身宮女:“大皇妃身體不適,身邊照顧的人有所懈怠,才會讓人有機可乘加害,想必那大皇府也沒有什麼能用的人,你便到大皇府去精心伺候大皇妃,待她把孩子生下來為止。”
老宮女應了聲“是。”
蘇蘊看了眼老宮女,思索了幾息,明白了皇后的用意,一則是去幫皇妃,二則是名正言順地在大皇子府安排自己的人。
皇后吩咐後,又讓人立即去大皇子府,抓拿陳側妃。
待全安排後,人都退了出去,顧夫人才言:“這事顯然沒有這麼簡單,只怕那陳側妃不過是個替罪羊罷了。”
皇后輕嗤道:“替罪羊又如何?先有定淮王世子的事情,現在又有極為寵愛的側妃謀害正妃與其子嗣,這事落在陛下那處,那大皇子就是個被女色所矇蔽的廢物罷了,他還想翻身?”皇后冷嗤一聲:“只怕無望了。”
蘇蘊聞言,眼底浮現了一抹淺淺的亮色,但下一瞬又恢復瞭如常。
皇后說罷,看向蘇蘊:“阿蘊,陛下說了,定淮王的事情,是大皇子做得不對,連累了你,他日會補償你的。”
比起先前蘇蘊數次進宮,這回皇后的語氣好了許多。
蘇蘊微一欠身,誠懇地道:“臣婦嫁得了好夫君,這已是最好的補償了,不需再另做補償了。”
這話有一半是違心的,一半是真心。
所謂違心,她 關於小劉氏的夢。
昨日大皇府混亂,而今日是蘇蘊母親的生辰,也是小劉氏離開蘇府後的第一個生辰。
因顧夫人越發喜歡蘇蘊這個兒媳了,所以也是愛屋及烏,在知道今日是兒媳生母的生辰,就讓人準備了一份厚禮。
換做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