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
三個課室,三人錯開授課。
便是透過考試,往後依舊是每月一小考,三月一大考。
此言一出,底下許多人臉色都蔫蔫的。
站在一塊的郭柳二先生望著臺上,面對近二百人依舊鎮定自若的婦人,柳先生開口道:“這婦人是不是才二十年紀?”
郭先生黑臉沉聲應:“不知。”
“總歸是差不多的年紀,這個年紀便有這般沉穩的氣度,確實不簡單。”
身邊的人遲遲沒有應聲,柳先生轉頭看向身邊的黑臉同僚,笑道:“莫要黑著一張臉,給學子們一個壞印象。”
郭先生冷硬回道:“我生性不愛笑,就愛黑著一張臉。”
“非也,你這是看男女同院不順眼,對女子為院長心有不服,說實在的,這婦人本事若是真的大,老朽不服也不行。你也莫要如此不甘,萬一那婦人本事確實比你我要大,你這也不能因為對方是年紀小的婦人而不服。”
郭先生似乎聽到了笑話一般:“她是什麼天縱奇才不成,老朽這一生都只鑽研醫術,豈是她小小婦人能比得了的,不過是那繡花針的縫合之術入了郡公的眼,才得院長一職,如何能走得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