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納悶道:“你怎半點事都沒有?”
伏危笑了笑:“以前習武的時候,一蹲馬步便是大半日,並沒有什麼。”
虞瀅:“可你傷過腿,比不得以前。”
水和吃食沒一會就送進來了。
伏危泡腳時,虞瀅問:“怎一回來就往書房去,是有什麼急事嗎?”
伏危面色的柔和之色褪去,餘下些許凝色。
“顧後的死,還有今日在大和殿見過英王后,心頭縈繞一些想不通的東西。”
虞瀅想到了禮部沒有她送行的名單,便問:“送行名單的事,是你打點的?”
伏危點了頭:“是我。”
昨日伏危便見過英王,整個周遭縈繞著陰陰沉沉的氣息,看向他的時候,眼底更是瞧不出半點變化,猶如那平靜無瀾的一潭死水。
瞧不出情緒變化的,最是危險。
伏危不想她冒險跟著去送殯。
在他心裡,她的安危遠超了任何的功名利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