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部分原因在。
虞瀅特地問了伏危,嫁去淮南那位周八姑娘的稱號, 伏危告訴她, 是安寧公主。
其他的姑娘, 皆有安字。
淮南也是開國功臣。
便是那顧家在這場仗中,更是不要命地往最前衝,也是將功抵過。
都得到了該有的賜封, 平等的官位。
牧雲寨寨主要了個將軍的名頭, 卻不任其職, 然後便帶著弟兄開了鏢局,就黑白兩道皆不敢惹的鏢局。
莫叔接手武陵, 為武陵太守。
而伏震為從五品的寧遠將軍。
儲君未定,周家子嗣皆封親王。
至於伏危,虞瀅在彭城時便聽到了風聲。
為諫議大夫,再兼刑部侍郎,按覆讞禁之政,掌律令、徒隸、刑法。
二者皆為四品。
但年輕,再往上升也不難。
虞瀅也不吃驚,這兩個位置好似為他量身定下的一樣。
往後才是大刀闊斧的時候。
伏危宣讀聖旨後,便與彭城王到書房去議事了。
彭城王問了律令和刑法的進度,得了答案後,才問:“儲君之位,是否也該提上日程了?”
新朝為國號為冀,新帝登基已快三個月,最讓人關心自然不是擴充後宮這些荒謬事,畢竟新帝年紀擺在那了,便是再有子嗣,未必能熬到子嗣長大成人,是以大臣都諫議定下儲君。
有大臣道天家素來是立儲便是立嫡,不能壞了老祖宗們留下的規矩,推崇立英王為儲君。
聽聞這話,彭城王嗤之以鼻:“以往的周家,立能不立嫡,如今成了天家,規矩便變了?”
伏危道:“聖上並未應下,如今這朝中倒是站了兩撥人。”
周世子,也就是如今的英王,在戰場上隨著顧家,不要命一般攻敵立功,似乎要與周毅,便是如今的景王一比高低。
倒是也給他掙出了功績來,他那一派的大臣便有理上奏,道是英王已然將功抵過,望聖上立英王為儲君。
衡戟道:“我是支援景王的,但這也要靠景王自己。自然,若是那英王成了儲君,若是把說好的律令和刑法,還有冒犯與彭城結盟的盟約,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這話,便已是明晃晃的偏向景王。
伏危笑了笑:“景王不會輸。”
佈局這麼久,怎會輸?
彭城王這點還是可以相信伏危的,本事他是見識過的,只是看著伏危的笑,忽然擰了擰眉:“不真。”
伏危一愣:“不真?”
伏危的笑裡似乎沒有半分開懷,反倒像有什麼愁事。
彭城王搖了頭,沒有解釋。
因大雪,伏危與虞瀅留在彭城多留幾日,而虞瀅要去皇城了,也不再去醫塾了。
伏危本想著哪也不去,在屋中陪妻,但沒想到虞瀅卻是每日都要與他出去走一圈。
問她為何,她卻道怕旁人想到歪處去,以為他們在屋中不知節制。
伏危倒是笑她多慮了。
虞瀅沒解釋,卻心道這彭城民風彪悍,再有彭城王府這般不拘小節的,他們還真的會這麼想。
在彭城王府晃悠了四日,雪勢漸小,隱有停雪的徵兆,便離開了彭城,啟程皇城。
冬日行程慢,花了三日才到皇城腳下。
數月過去了,降軍被拉去做苦力修建被毀壞的房屋,修補城牆,所以很多戰後的痕跡都被抹去。
只是街道上依舊冷清。
要恢復繁華,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伏危與虞瀅道:“聖人賜了宅子,只添了一些必需東西,旁的都等著你這個女主人到來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