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這真能成面脂嗎?”
虞瀅笑了笑:“現在天氣比較涼,明日一早就能徹底凝固了。”
溫杏道:“我以前只在別人的口中聽說過面脂,說是抹了面脂之後,即便是在冬天,面板也會光滑粉嫩。”
虞瀅與她道:“等做好後,我給大嫂一罐。”
溫杏連忙擺手:“我就不用了,我粗糙慣了,就莫要浪費了這麼好的東西,還是留著弟婦拿去賣了換銀錢。”
虞瀅沒說什麼,復而打量大嫂的臉頰,問:“最近大嫂可會覺得臉上乾燥或有灼痛的感覺?”
溫杏摸了摸自己那略顯粗糙的臉頰,琢磨著是因最近變天而變得乾燥粗糙了。
“天氣變了,確實有些乾燥,也有些疼。”
“那大嫂還真得試一試了,試好了之後還得與我說一說這面脂的效果。”
剛剛還在拒絕的溫杏,聽了弟婦的話後,鬆了口:“那就給我挖一點點吧,不需要一罐那麼多的。”
“不僅大嫂要用一用,就是大兄和伏安,阿孃都得用一用,瞧一瞧這效果如何。若是效果顯著的話,我才有底氣與別人談價錢。”
說起價錢,虞瀅還得去算一算這不到十四罐左右的面脂成本。
與大嫂說一會話,虞瀅便回屋計算了。
因藥材用量少,所以從羅掌櫃那處購來的藥材用了三文錢左右的成本,她的那些藥材成本也相對低一些,也就算做四文錢。
而熬做豬油的豬肉五斤左右,十二文一斤,那麼就是六十文。酒的話是八文錢左右。
而竹罐是自己做的,這一筆雖然省去了,但卻是實打實的人工,這個先不算,這十三罐多共花去了八十三文。
而每人五文錢的工錢,算是五個人,那就是二十五文。
算下來,攏共一百多文,每罐約莫七八文的成本。
七八文的話,要是放在玉縣賣,最起碼要十五文一罐。
也就是說這十三罐能掙個九十文左右。
可若是送到蒼梧縣去,更能進得了醫館,遠遠不止這個數。
而且若在玉縣支個攤子賣,一天也不知能不能賣出五罐。
萬一尋常面脂只需幾文錢,而她一個小攤子卻賣十五文,還不一定能賣得出去。
虞瀅暫且不瞭解玉縣面脂的行情,她還得去玉縣瞭解瞭解。
面脂做好後,虞瀅給大嫂和羅氏都分了一罐,然後自己也留了一罐,那半罐則給了伏危。
羅氏的小屋裡頭,虞瀅給大嫂和羅氏,還有小伏寧都抹上了面脂。
幾人因臉頰有些許的皸裂,所以塗抹上去的時候都有些刺疼。
虞瀅與她們解釋道:“這是正常的,多塗抹幾回,待皸裂好了之後,就不會再疼了。”
溫杏聞到了淡淡的清香,再看向竹罐中那凝固後變得晶瑩明黃的面脂,說道:“要不是親眼看著弟婦熬豬油,我都不知道這面脂是用豬油做的。”
虞瀅輕噓了一聲,提醒:“莫要與旁人說是用豬油膏做的,我們尋常人不在意,但那些有幾個銀錢和身份的人會在意的。”
方子這一事因他們也不知是什麼藥材,又有多少的量,虞瀅也不用特意囑咐他們。
只是這豬油膏的配料,虞瀅還是覺得叮囑一下為好。
溫杏聞言,點頭道:“豬那麼髒,我聽大郎說那些士族豪強都嫌棄豬肉,要是被他們知曉是豬油做的,估計不大會願意抹。”
虞瀅正是這個意思。
“以後每日早晚都塗抹一遍,手腳都摸一摸,畢竟自家做的便宜,也不用擔心用完之後沒了。”
羅氏用過好東西,可卻也吃了二十年的苦,早已經把大家閨秀的氣質給磨沒了,所以還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