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不約而同地感嘆——
“二弟的腿看來差不多好利索了。”
“二弟和弟婦看著可真恩愛。”
……
話出口後, 面面相覷。
原來他們夫妻的心思竟這般迥然不同。
伏危抱著虞瀅停在房門前, 用腳把房門踢開,邁過門檻把她抱入屋中, 放在床上,嗓音低潤:“先坐好。”
“哦。”虞瀅反應遲鈍的輕應了一聲,然後倚靠著床柱子安靜地坐著。
這般乖巧溫軟的虞瀅,與平日聰慧從容且理智的性子完全不一樣,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伏危覺得便是他提什麼要求,她都能順從的應下。
他蹲下把她的鞋襪脫下,與她說:“且坐一會,洗了臉和腳再睡。”
虞瀅打了個哈欠,然後點了點頭。
伏危轉身走到桌旁提起茶壺,壺中是涼水,便轉頭看向虞瀅,囑咐:“我出去給你弄些熱茶回來,你莫動。”
聽到她又一聲“好”,伏危轉身便出了屋子。
到廚房時,大嫂正舀著熱水,見他拿著茶壺進來,道:“我知曉你們要喝熱水,所以這水都是燒開了的,直接裝就行。”
說著,接過了茶壺,往裡加上半壺的熱水。
弟婦說過,水不能燒熱就喝,得燒開,燒沸騰了就行。溫杏覺得弟婦醫術那麼的好,那說的肯定就是對的。
倒好水後,讓大嫂幫忙提著茶壺,他則一手拿盆,一手提著水桶回去。
進屋時,見阿瀅還靜靜地坐著,暗暗鬆了一口氣。
大嫂放下茶壺後就回去了,留下夫妻二人。
房門闔上,伏危倒了半盆熱水放到床邊,把她那雙嫩白的腳放進熱水中,隨即去倒一杯熱水給她。
喝了水後,他把杯盞放回桌面上,轉而拿來幹帕,拿起她的腳擦拭水漬。
雙足圓潤討喜,望著手中白嫩的小足,伏危耳廓微紅。
擦乾後,抬頭時發現阿瀅望著自己,他問:“怎了?”
虞瀅說:“我有沒有說過你長得好看?”
伏危淺淺勾起了嘴角:“我長得好看?”
虞瀅的目光在他臉上仔仔細細地瞧了一遍。
眉眼深邃,鼻樑俊挺,薄唇帶笑,好一個俊美公子。
腦袋一點:“好看的。”
伏危眸中笑意更盛:“你喜歡便好。”停了一下,又補充道:“你也可以摸一摸。”
虞瀅酒醉乖巧在朋友圈中是出了名的,有時那些閨蜜還會為此灌醉她,就想瞧一瞧她醉酒的憨態。
虞瀅腦子像是清醒的,但又好像糊塗的,她沒有多想就抬起手,有些許薄繭的指腹落在了伏危的眉骨上,沿著眉骨,鼻樑緩緩劃下,落在了薄唇上。
四目相對,伏危的眸子幽暗黑沉得厲害。
她嚥了咽口水,下意識的縮回腳,道:“我困了。”
虞瀅是醉了,不是傻了,還是可以感覺得出來伏危的眼神是有些不對勁的。
不過她是真的困了,抬起手掩嘴打了個哈欠,雙眸也隨之覆上了一層水霧。
伏危深呼了一口氣,緩了緩,低聲說:“我去把水給倒了,你先睡。”
他端起水走出屋外倒了,回來時,阿瀅已經把身上的外衫脫了,躺到了被窩之中。
伏危搖頭無奈一笑。
簡單盥洗過後,他也上了榻。
原本以為已經熟睡的虞瀅卻忽然翻了個身,窩到他的懷中,聲音略軟:“有些冷。”
雖然已是二月中旬,可夜裡總是冷的,況且剛躺進去的被窩都是冷冰冰的,怎可能不冷?
伏危覺得醉酒的阿瀅太磨人了,主動得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