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矛盾與算計。
好在,伏家都沒有這種滿地雞毛。
不管是羅氏,還是大嫂,都極好相處。彼此不會因為一點點利益爭執不休,反倒是會相互謙讓。
這種氛圍確實很難得。
多說了幾句貼己的話後,因明日要早起,也不便多聊。
送走大嫂與羅氏後,在膳廳說話的兄弟二人也各回各屋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天氣越發寒冷,便是加了麻的棉衣,也抵擋不住寒冷。
虞瀅無比懷念羽絨服,但現在也只是奢想而已。
早飯後,準備出發的時候,伏危拿了一塊碎銀給虞瀅:“租屋子的銀錢。”
虞瀅看向銀子,愣了一下。
伏危解釋:“我那好友本想給我一些銀錢過日子,但他也不是富貴人家,故而我只拿了這麼一些。”
到底是伏危自己的決定,虞瀅也沒有意見:“你先收著吧,若是不夠用的話,你便問我……借。”
虞瀅把原要脫口而出的“要”改為“借”,不想太給他壓力。
伏危應了好,隨後說:“這銀子還是換成銅板吧,往後你藏起來也方便。”
虞瀅點了頭,把他手上那粒碎銀子接過,略一掂量後心裡也有了數,隨而轉身把銅板扒拉出來,從中取出五百文。
五百文都有兩斤半重了,她也帶一些就更重,自然是不便拿太多的。
虞瀅給他一百文防身。其它的則塞進包裹中,與他說:“銅板太重,不方便隨身攜帶去找房子,我先給你五百文,餘下的五百文我下回再給你。”
伏危聞言,指出:“那銀子不足一兩。”
虞瀅暼了他一眼,不容他質疑:“我說有就有。”
說罷,徑直走出屋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