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在意伏安,他笑與虞瀅說荔枝冰膏。
“你說的法子還挺管用的,我還琢磨著買四文錢太貴了,旁人會望而卻步,但卻不想有錢的人也大有人在。”
“愛食荔枝的人多,所以說有荔枝味的,都來了興致,可一聽價錢就望而卻步了。晌午的時候也就兩個人點,我還有點擔心會賣不出去,可誰能想下午就有人來賣了,那些士族差小廝前來,也沒談價錢,一下子就要了四碗。晚上有來吃暮食的人,也點了剩下的三碗。”
虞瀅一愣,疑惑道:“我記得最多七碗量,怎出來了九碗?”
陳掌櫃四下看了眼,壓低了聲音與虞瀅道:“我這不是學起了那些大酒樓麼,他們量少,可擺盤好看呀。”
陳掌櫃笑著繼續道:“我選了幾個精緻,但量卻不多的瓷碗裝冰膏,然後再在荔枝冰膏裡邊放了幾片鮮豔芍藥的花瓣,看著就是貴且有排面的吃食,誰還會在意量多一些還是少一些?”
虞瀅聞言,不得不佩服陳掌櫃的經商之道,也難怪小小的食肆還會請一個掌櫃。
沒些本事的,誰敢請?
虞瀅看了眼食肆半舊的桌椅,收回目光後,說道:“可還是一時的,畢竟酒樓人家吃的是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