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
縱然餘六娘與其親兄此前關係並不是特別的親近,虞瀅也是小心謹慎,不敢掉以輕心。
用飯後,虞瀅與伏危送餘家兄嫂二人回院子休息,明日再到永熹堂去了解各種雜事。
目送妹妹妹夫離開後,夫妻倆也回了屋。
餘家大嫂收掇著行李,琢磨道:“我瞧著他們夫妻甚是恩愛,阿孃也不用擔心了。”
說著話,卻沒有聽到丈夫搭話,有些奇怪地轉回頭瞧去,只見丈夫若有所思的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些什麼。
“大郎,大郎?”
被喚了兩聲的餘大郎恍然回神,看向妻子:“怎麼了?”
“我還問你怎了,怎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餘大郎搖了搖頭:“也沒想什麼,只是忽然覺得六妹妹如今這般懂事,讓我這心裡空落落的。”
餘家大嫂“噗嗤”一笑:“變好了你還空落落的,難不成要變回以前那般你才覺得踏實?”
餘大郎想起以前妹妹目中無人,囂張跋扈不講理,甚至還有些惡毒的模樣,背脊一涼,搖了頭:“算了算了,還是現在好一些,像現在這般穩重才讓人放心些,不會傻乎乎的中人圈套。”
一百六十七
了,虞瀅既要整理好醫館的各種事務,也要去給學生上課,現在更要兼顧著餘家 兄嫂與季家姑娘的交接。如此下來,比平時累得不止丁點半點,沒幾日就腰痠背痛了起來。
扭頸捏肩時,忽然一雙溫熱的手落到了肩頭上,到底已經習慣了,虞瀅也沒有被嚇到。
“別按了,你近來也忙得腳不沾地,也歇一歇吧。”
伏危力道適中地揉捏著薄肩:“我自幼習武健體,這點勞累與我無礙,倒是阿瀅你身為女子,身體比不得粗糙男子,別讓自己太累了。”
才按一會,痠痛的感覺似乎就有些許的舒緩,虞瀅見他要繼續,也就微眯著眼享受。
“也就累這半個月。”
“今日與餘家兄嫂相處得如何?”
虞瀅睜開了眼,暗暗一嘆,昨夜他雖沒有翻來覆去,可卻偶爾聽到他的嘆息聲。
不用多猜測,也知他是因餘家兄嫂的到來夜不能寐。
“餘家阿兄阿嫂現在滿心都投入到了坐診和學習中,今日下午都沒怎麼與我說話,也就醫館關門的時候與我說了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