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再來忙活。”
伏危點了頭,出了屋子,轉身把房門闔上。
虞瀅她走去堂屋時,還是低聲與她說了:“我最近要做一些便於藏身的防身利器,也給你做一份小巧的。”
既然是防身的,虞瀅也沒有拒絕。
伏危做防身利器的目的,她是清楚的。
她雖然沒有傷人之心,但架不住旁人有傷她的心思。
來醫館看診的男子,越發的多了。
畢竟有許多人是大老遠跑來的,虞瀅起先還會在醫館外頭支個桌子來診疾。
可多為小病,尋常醫館都能治好,這些一折騰下來,來醫館裡邊瞧病的人就少了。
許多女子瞧病,都是不想讓人知道的,如今門前終日有男子徘徊,來瞧病的女子自然是驟減。
醫館外頭喧鬧,二樓也沒了生意。
虞瀅心裡也愁得很。
之後幾日雖讓人拒絕,可架不住有各樣各式的人。
有人在醫館門前跪下,哀求診治。
也有人脾氣暴躁,在門口罵罵咧咧,說是自顧就男尊女卑,憑什麼只給女子瞧病,不給男子瞧病,分明是眼中沒有尊卑!
煩惱得很,虞瀅索性就讓人早早關了門,收工回家!
因為煩惱,所以連食慾都沒了,幾口飯後,便放下了碗筷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