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多日不見,我便不打擾了。”
衡戟道:“稍等。”
說著,從腰間取下一個布袋遞給了她:“伏危託我轉交給先生的。”
聽到“先生”這個稱呼,虞瀅愣了愣,轉念一想,大概明白為什麼喚她做先生。
只因為她是他妻子的先生。
聽聞彭城王目不識丁,但卻比大部分人都尊師重道。
更讓她吃驚的是伏危竟讓彭城王給她送東西,而且彭城王就還真的答應了。
虞瀅接過了小包裹,道了“多謝”後,看了眼有些緊張的攥緊手的周翎,輕聲道:“我先回去了,王妃若要我去作陪,便差人過來,我便過去。”
周翎抬起頭,朝著先生輕點了點頭。
虞瀅拿了一旁的傘,開啟傘,入了雨幕之中。
等她出了院子,隨著彭城王回來的將士便很貼心的把門闔了上來。
虞瀅腳步頓了頓,看了眼闔上的房門,其他將士默默移開了視線。
……
總覺得,這光天化日的,關上門有那麼些不正經。
院內,確實是沒那麼正經。
小姑娘被抱到了桌上,滿面通紅地喘息著,臉上滾燙得厲害。她額上被抵著,熱息灑落在她的臉上,讓她身體和舌尖都在發顫。
衡戟雙眼很黑很沉,聲音也格外的沉:“我說過,我回來就圓房,不管你有沒準備好。”
小姑娘快哭了,聲音顫抖:“我、我沒答應。”
衡戟目光沉執,嗓音徐沉:“可我當你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