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士族商戶娘子在他們自己的小圈子介紹,所以醫館二樓的生意越發的好了。
只是她要同時坐診,便也只能上午和下午各接受一個預定。
忙碌過後,虞瀅與大嫂,伏安一同回家去。
回到巷子,巷子的鄰里便好奇的問:“餘娘子你家可是要辦什麼喜事?”
虞瀅愣了一下,奇怪的問:“怎麼說?”
鄰里道:“今日晌午伏郎君帶了好些人回來,還背了許多東西呢。”
一旁的溫杏也聽懵了,小聲道:“也沒聽說要宴請什麼人呀?”
虞瀅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浮現了淡淡的笑意。
溫杏見弟婦在笑,便問:“弟婦你知道是什麼事?”
虞瀅搖了搖頭:“回去不就知道了。”
說罷,便朝著家門而去,敲響院門的時候,是吳小衙差來開的門。
看到虞瀅,咧嘴笑道:“恭喜餘娘子!”
溫杏和伏安都愣愣的。
幾人步入院中,院中張燈結綵,大囍之字在院子張貼著,紅燈籠也掛了起來,一瞧便知是有人要成親。
還有好幾個衙差在院子幫忙,便是洛典史和霍衙差都在。
看見虞瀅,都笑著恭喜:“恭喜呀餘娘子。”
溫杏與兒子看到這滿院喜慶都驚愕得微張嘴巴,再聽到衙差們的話,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溫杏看到在廚房忙碌的婆婆,忙走去問:“阿孃,這是誰要成親?”
羅氏抬頭笑道:“還能有誰?”
望出去,看到二兒媳回來了,忙招手:“六娘快過來。”
虞瀅走了過去。
溫杏頓時反應了過來:“二弟和弟妹?!”
羅氏點了點頭。道:“二郎說他和六娘禮不全,不能委屈了她,所以還得操辦一下婚禮,但也不大辦,就拜堂,然後請左鄰右舍和何家來吃一頓飯。”
說到這,無奈的笑道:“大郎和二郎把我們都瞞下來了,方才這麼大的陣仗可把我給嚇著了。”
在廚房幫忙的霍衙差媳婦聞言,笑道:“我還當伏先生是和你們商量過了,沒曾想竟然把你們給瞞了。”
虞瀅雖然早已經猜到了,但是望向院子外頭的一片喜慶,心裡頭溫暖。
她的伏危呀,總讓人心裡踏實。
眾人目光看向虞瀅,想看看她什麼反應,看到她眼裡都是笑意,便知她是驚喜的。
這時霍娘子把活放下,拉了虞瀅,道:“新娘子梳洗梳洗,趕緊換喜服。”
伏安四下張望:“奶奶,小叔呢?”
羅氏:“在你書房換喜服呢。”
虞瀅被幾個婦人拖了過去梳洗。
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熱水早就準備好了,霍娘子和其他兩個娘子都催促她去沐浴。
虞瀅一沐浴出來,就被幾個娘子按在桌前描眉畫唇。
有娘子道:“餘娘子臉上這斑可真越來越淺了,這粉一遮,我的天爺呀,可真漂亮。”
“可別說,餘娘子這模樣,伏先生看了肯定連方向都分不清了。”
虞瀅不介意的笑了笑,伏危又不是沒見過她沒有斑的時候。
虞瀅臉上塗了一層脂粉遮住淡斑,抹上薄薄的腮紅,才有紅豔的口脂。
上了裝之後,沒有了斑,也不再是簡簡單單的髮髻,這活脫脫一個水靈靈的年輕婦人,也不怪幾個婦人驚訝。
想起今晚的成婚禮,有些許羨慕。
都不禁心道這世道不知有多少姑娘都是幾身衣服被送到夫家去的,可伏先生還是想著給餘娘子正正當當的拜天地,對餘娘子定然是尤為重視的。
待換上了綠色嫁衣,霍家娘子給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