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意的。
二人坐下後,虞瀅問:“不知這位老丈可有哪裡不舒服?”
老丈拿了三十文錢放在桌面上。
虞瀅看了眼那一小串錢,然後抬眼看向老丈。
老丈搖了搖頭,直言道:“倒不是我不舒服,而是我的主家。”
虞瀅也不說什麼,道:“人不在,我很難看出什麼問題。”
老丈卻像是沒聽到一樣,道:“我主家有頭疾,已有三年時長,每每痛起來猶如針扎,頭痛欲裂,湯藥效果甚微,就是針灸也只能緩和幾分疼痛,不知女大夫怎麼看?”
虞瀅聞言,微微蹙眉,細想了片刻後問:“頭疾發作時,可有視野模糊,或是雙眼赤紅,噁心嘔吐,面耳紅赤,脾氣暴躁易怒,且手腳麻木?亦或者是口中法庫,溲黃,便幹且燥,舌苔呈暗紅色?”
老丈聽到她有條不想的說出這些症狀,眼神微微一亮,隨即一笑。
“女大夫稍等,老夫且去請主家。”
說著,便轉身走出了雅間。
虞瀅看了眼香爐上還有指甲蓋長的香,耽擱一小會也是可以的,便也就等了。
不一會,老丈去而復返,身後是一個很高的中年男子。
中年約莫四十歲左右,長相粗狂,方臉,濃眉長年,面色冷冽。
男人按照現代的身高來說,目測應有一米九五左右,虎背熊腰,肌肉糾結。
他一進來,便是撲面而來的威壓,且因為他長得實在高大,這屋子都顯得狹小了起來。
伏安臉色變了,有些怵。
不說伏安,虞瀅也感覺到背脊一冷。
這太高大了,讓人莫名不敢大口喘氣。
中年男子掃了一眼虞瀅和伏安,隨後大馬金刀在茶桌對面坐了下來,伸手放在了號脈枕上,直截了當的道:“把脈吧。”
虞瀅目光落在男人的手上。
她跟著伏危久了,潛移默化之下,也習慣 一百三十二
虞瀅除了給壯漢號脈, 還做檢查和詢問日常起居。
在沒有儀器的情況下,只能靠著望聞問切。
哪怕虞瀅感覺得到壯漢已經收斂威壓了,但也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看著大概有兩米高的巨人, 都不用壯漢散發威壓了,就這巨人般的壓迫感卻是強大得無法讓人忽視。
壯漢看著眼前年輕的婦人,微微眯眼。
尋常婦人在他的面前很少不會抖成篩糠,哪像現在這個婦人這般鎮定?
半晌過後,虞瀅坐回了位上,表情凝重地看向前邊的壯漢。
十有八、九確定了這壯漢為什麼會頭痛了。
壯漢雙手放在膝蓋上,面色冷肅地看著對面的女大夫, 問:“可看出是什麼病因?”
說實話, 先前尋過許多大夫, 都沒用, 他來的時候並沒有太抱希望,所以神色之中沒有什麼期待。
虞瀅點了點頭:“八九不離十。”
聽到她這麼說, 本來沒抱什麼希望的壯漢, 臉色有了細微的變化,眼神灼灼。
“什麼病?”
虞瀅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語速輕緩:“這位壯士這裡恐怕長了東西, 醫書上稱為腫瘍。”
沒有出錯的話, 這很大機率是腫瘤,只是痛了幾年都沒有事,那大機率是良性的。但即便是良性的, 但時而壓迫到了腦部神經, 哈市疼痛難忍, 頭暈目眩,脾氣暴躁。
而且, 良性還會轉惡性。
老丈和男人都愣了一下,隨而相視了一眼。
老丈沉思片刻,看向虞瀅,道:“先前也有大夫說過主子腦子裡有異物,但並不清楚這異物是何物,也不知如何去除,不知女大夫有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