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紅利,相信不用過多久,不僅何二郎能接回來,何家也能自此過上好日子。”
虞瀅越聽伏危的話,就越覺得古怪。
片刻後,她才反應了過來,這一單買賣都還沒出,伏危這可不就是妥妥的在給何叔何嬸畫大餅麼?
這個餅,聽得何叔何嬸心動,心裡頭隱隱有幹勁湧現。
虞瀅見何叔何嬸似乎已經偏向收購方式,但還是把工錢的打算說了:“按斤收購就這麼算了。另外工錢的話,一天是十五文錢,但要保證一天最少要有兩斤草藥,若是不足兩斤,卻又少於一斤的話,只能算七文錢一日。”
雖然算下來二者差不多,可第一種是沒有上限的,何叔何嬸都偏向第一種。
何叔選擇道:“第一種,按斤來收。”
虞瀅:“何叔先別急著做決定,最後還有一件事,是必須慎重的。”
何叔露出了疑惑之色。
虞瀅面色肅嚴,說:“山裡兇險,哪怕是外圍都有可能面臨著危險。這些,何叔何嬸應該是知道的,而且藥材越珍貴,便代表著危險也越發的大,我希望何叔何嬸斟酌過後,再回我也不遲。”
激動勁過去後,何叔緩過了勁來,也意識到了山裡的銀子不是那麼好掙的。
可他想到在採石場的兒子,就覺得再危險也得拼一拼。
何叔思索半晌後,說:“天上沒有忽然掉餡餅的事情,得付出了,才會有所得,這道理我是明白的,所以我還是決定與餘娘子一塊做藥材。”
大概有細說了一些後續細節後,何叔才問:“你們想何時去贖大兄大嫂?”
虞瀅琢磨了一下,然後說:“我託人幫忙去詢問新藥商是否收藥材,成與不成,後日便能知道結果。若不成,便做好準備,最晚三日後出發,若成的話,那就把這一單買賣給做了再去。”
何叔看向身邊的老伴,聲音沉重:“我們也已經好久好久沒見過二郎了,就趁此機會去瞧一瞧吧。”
何嬸想起二兒,眼眶不禁微微發紅,隨而說道:“是呀,有兩年沒見過二郎了,也不知他瘦成什麼樣了。”
夫妻二人感傷了半晌後,才起身告辭。
虞瀅送走了他們,再而從屋外端回伏安熬好的湯藥,放在了桌面上,與伏危說:“已經放了一會了,趁熱喝了吧。”
伏危道了聲謝,然後端起湯藥。
湯藥尚燙,他便慢條斯理地淺淺抿著喝。
湯藥苦口,便是虞瀅喝藥,基本都是兩三口氣就飲盡了,可伏危……
虞瀅看著他喝藥都覺得自己口中發苦,她問:“你不覺得苦嗎?”
伏危望向碗中漆黑的藥湯,意味深長的道:“現在的苦,我想記住。”
虞瀅聽出了他話裡有意味不明的意思,便想到書裡邊給安排的他各種不幸,導致最後他成了個冷心冷肺的權臣。
她斟酌了一二後,她還是說:“人性本就有多樣性的,可虛與委蛇,可自私,但堅守住最後的底線便可。”
伏危聽聞她的話,眸色微微一變,隨而抬起頭看向她,靜靜地盯著著她瞧了半刻,才問:“我若變成你所說的那種虛與委蛇,自私的人,你當如何?”
若是在後世,虞瀅或許不喜與其往來,可是這個時代背景是不一樣的。
她繼而說:“自保,自強之下若是非得這麼做的話,並沒有什麼錯,但我也希望你能守住最後的底線。”
伏危心頭陰暗的角落似有了一絲明亮。
“最後的底線,是什麼樣的程度?”
虞瀅思索了一下,說:“無人傷你的情況之下,你為一己私慾,傷人性命,若過了界,那麼我們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只會成為陌路人,這大概就是俗話說的道不同不相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