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
虞瀅今早摘了些野花,放在水缸旁時不時撒些水,以免蔫了,她把野花分成了幾份。
一小把掛在茅房中,又掛了一小把在澡間,為單一簡陋的茅草屋增添了些許的不同,看著就很舒心。
她復而弄了兩個竹筒,裝了些水,然後把花放進了竹筒中。
一筒花放進了自己住的屋子,因沒有地方放,也只能放在了床旁的地上。
另外一筒花則拿進了伏危所在的屋子,放到了桌面上,也為灰濛濛的屋子增添了一抹鮮亮的生機。
虞瀅見伏危似乎歇了,也沒喊他,徑直出屋子做暮食了。
她出了屋子後,閉著雙目的伏危才睜開了雙眼,轉頭看了眼桌面上那顏色鮮豔的野花。
那原本無甚表情,甚是冷清的臉上,少了兩分暮氣,多了一分活息。
虞瀅把一個約莫到膝蓋的木墩子搬進了廚房中,再把陶灶放到上方開始做飯。
今晚就只簡單的熬一個粥,在粥裡放幾朵曬乾了的紅菇,再放了小半勺的豬油,撒了些許的鹽。
把粥端到了屋中,伏危剛醒了,看了眼她,也沒說什麼。
虞瀅道:“我還有些忙,等我忙完再吃。”
伏危輕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也不知伏安跑哪去了,虞瀅便自己把五個碗擺在了桌面上,然後分了粥。
分好了粥後,她便拿著陶罐出屋子去,刷乾淨後裝了一陶罐的水入庖房,一邊燒水,一邊熬藥。
一天下來,伏安除了看見新屋子興奮了一會,但之前之後都沒怎麼說話,奇怪到就是看不見的羅氏都感覺出了端倪,便也就悄悄地拉著孫子去了牆角說話。
羅氏問他:“今天一下午也沒怎麼聽到你說話,你咋了?”
伏安張了張口,說了“晌午”兩個字後,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也就閉上了嘴。
羅氏以為晌午的時候發生了什麼,連忙急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