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手裡拿過繩子,指尖碰到他的手指,一觸即分。繩子上還有殘留的暖意,夏楚楚悄悄鬆開繩子,坐在小凳子上,彎腰把它從地上抱起來放到腿上。
肉乎乎的小狗身上暖暖的,一個勁的聞她的胳膊,小尾巴晃得特別來勁。
“謝謝你,陸叔叔。”低頭幫小狗順毛,記起之前在旅店的事,夏楚楚接著道謝:“上次在旅店也要謝謝你,知道你不收東西,所以只能口頭道謝,你幫了我很多忙。。”
之前想著以後都見不到,不道謝也沒事,既然見到了,該道謝還是要道謝的。
提起旅店的事,陸凜安搖頭,“沒什麼好道謝的,真要論起來我們該道歉才對。”
如果他跟肖文越晚去一會兒,後果不堪設想。
上次他就說過是他工作不到位,當時夏楚楚六神無主,哪裡顧得上他說的什麼。
再次聽見他說這種話,夏楚楚跟著點點頭,“確實有人該道歉,但是陸叔叔我覺得不該是你道歉。你又不是管治安的部門,為什麼替他們道歉?”
如果陸凜安指揮的動另一個部門,那麼那天晚上去旅店裡抓人的就不會是穿軍裝的軍人同志。
這些也是她這幾天晚上閒的沒事自己瞎琢磨的,不知道對不對。
陸凜安沒想到夏楚楚這麼聰明,比那些只想安逸混日子的看的都清楚,聲音悠然:“是啊,那些不作為的才是最可惡的,該把他們關起來…”
夏楚楚看他一眼,他坐的方向揹著光,不太能看清他臉上究竟是什麼表情,總之不會是開心的樣子就是了。
她低頭接著摸小黑狗,一邊問陸凜安:“陸叔叔,我是不是得給它起個名?姥姥家鄰居養的大黃狗就叫大黃。”
不用陸凜安回答,夏楚楚自己又接著往下說:“要不它小時候叫小黑,等長大叫大黑吧?”
這名字起的挺方便,陸凜安話語中透著點點笑意:“或者它跟你姓,叫夏黑呢?”
摸毛的手停下來,夏楚楚仔細品品‘夏黑’這個名字,有點意外的驚喜:“還挺好聽的,就叫夏黑!跟我是一家的。”
陸凜安失笑,卻也沒說有什麼不好,聽起來確實不錯。
不過狗隨主人姓的少。
他問起正事來:“你以後是怎麼打算的?還回肖家嗎?”
陸凜安不知道夏楚楚是因為什麼跑去旅店住的,肖文越當時也不清楚,想來是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