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越沒有反抗的挨兩下,笑著解釋:“你也覺得鹹吧?這是蘇岑的傑作,我懷疑她是故意想毒死我。”
今早這茶葉蛋一進嘴,他舌頭都是苦的,不是藥的那種苦,而是苦鹹。
要了命了!吃完這雞蛋,肖群今天去上課嗓子不得乾冒煙嗎?
好不容易調查結束,肖教授還要在校長跟同事跟前做檢討,別到時候齁的說不出話來。
一聽是蘇岑的手筆,夏楚楚現在不僅覺得鹹還噎得慌,斜肖文越一眼:“下次這種東西你留著享用,別給我帶。”
肖文越忙點頭,“好,不帶不帶。”
他不是故意給夏楚楚帶的,而是蘇岑做了十幾個這種玩意兒,他奶為了不浪費,給肖群拿了三個中午吃,非要讓他也拿兩個,他百般推辭才換成一個。
看到夏楚楚進教室,突然心血來潮想逗她。
彎腰往外拿書本,放好課本夏楚楚想起一事,小聲問肖文越:“蘇岑的服裝店開了嗎?”
肖群應該沒有那麼大方會給她拿錢開服裝店,而蘇岑又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
夏楚楚真怕她那天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沒有,肖群不給錢,在家吵架好幾回了。”肖文越邊翻課本邊回答,想起什麼來轉頭提醒:“姐,你當心點,我聽我奶說肖群讓蘇岑把你接回去,我估計接回去是假,想讓蘇岑找你要錢是真。”
“別估計了,就是鼓搗蘇岑找我要錢呢。”夏楚楚有時候挺服氣肖群的,人又摳門心眼又多,損人利己的事他幹起來真是手拿把掐,“心眼真黑。”
肖文越尷尬的摸摸鼻子,“他調查結果下來了,沒開除,做個檢討就行。”
心眼黑的人是自己親爸,雖說他也恨他,但是依舊尷尬羞愧。
夏楚楚點點頭,真等蘇岑來找她,就跟狗皮膏藥粘到身上一樣,想撕都撕不下來。
與其等她來,還不如想個辦法禍水東引。
思考一上午,夏楚楚態度極其友好的看向同桌肖文越,甚至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友善燦爛的笑笑。
肖文越正寫字的手都是一抖,打從認識到現在,他也沒見過夏楚楚笑這麼燦爛啊……
轉回頭去接著寫字,突然覺得無從下筆,肖文越轉過頭:“姐,你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