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教授能願意跟你們結親家嗎?”
肖文越不想這樣攀比侮辱人,可林珊父親說話實在氣人。
不等他說話,肖文越先開口:“既然您不願意林珊跟我交往,那就麻煩您替我跟她說聲對不起你,我以後不會來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心如刀絞般難過。
“簡直可笑!你愛來不來,誰還稀罕你,你不願意入贅,有的是人願意,你算老幾!”
林珊父親的咆哮聲從他身後傳進耳中。
再次坐在空曠的家裡,一瓶白酒獨自小酌,這酒真苦,比前一陣喝的苦的多的多。
肖文越失戀了,單位同事都能看出來,看他那消沉的模樣還有什麼不懂的。
林珊後來來找過他,想帶他回去跟父母道歉。
肖文越沒動,林珊拽不動。
林珊哭著拽著,打他,罵他……
肖文越也跟著哭,站著不動,任由她發洩。
哭完,發洩完,倆人都清楚走到頭了。
林珊抱著他跟他道歉,是她什麼都跟母親說,母親轉述給父親的,父親覺得他好拿捏,才會那麼過分,她從小到大他們都沒提過要招上門女婿,他們就是不滿意他,在為難他。
但如果他答應入贅,他們會讓他們結婚的。
肖文越抱著她,問她他入贅後會過什麼樣的生活?
林珊說不出來了。
因為她自己也猜得到,肖文越的傲骨被父母折斷後,迎接他的絕對不是父母的溫和以待,而是得寸進尺。
林珊走了。
跟肖文越笑著說了再見。
她沒辦法怨肖文越,也沒辦法恨父母,只能怪自己。
肖文越消沉很久,閒暇時跟同事一起聚一聚,或者跟舍友約著出去玩。
只是他一直單著。
後來聽說林珊嫁了人,不是招上門女婿,而是嫁人,對方是個有點小錢的廠長兒子。
一群人趕來他家裡安慰他,怕他想不開。
已經過去一年多,肖文越想不開也不會過這麼久才想不開。
他希望林珊能幸福。
那個笑起來滿眼都是他的林珊,現在已經滿眼都是別人了。
怪誰呢?
怪誰啊!
大概怪那個當初踩了他一腳的女同學,那個騙子,情書根本就不是她寫的。
舍友一個個都開始成家,有積極點的孩子都抱上了,他們開始操心肖文越的婚事。
這傢伙沒家人,沒人操心,他們可不得幫忙操著點心!
這麼優秀的男同志孤家寡人的多可惜,他們開始給他張羅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