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陸副局,但是遠遠看到了下班回來的肖群,夏楚楚找個角落避了過去。
見到面不打招呼不合適,但是她又不太想跟肖群說話。
她對母親嫁人沒有那麼難以接受,只是單純不怎麼喜歡這位繼父。
覺得肖群差不多走過去後,她才從角落裡走出來,接著在街上等。
又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看到騎腳踏車回來的陸副局長。
他今天不是一身黑,而是穿著白襯衣搭配軍綠色的長褲,比起昨天的一身黑色更顯小了。
怎麼看都不像四十歲左右的,說他二十多都有人信。
陸凜安騎著腳踏車往回走,他今天本來想住單位分的單人宿舍,但是早上出門忘太急忘了給花澆水。
已經三天沒有顧得上管它們,他怕再不澆水,它們枯死給他看。
沒有太多愛好,養花,聽戲是陸凜安為數不多的愛好。
路邊站著的小丫頭好像是昨天喊他陸叔叔的那位,她不回家站在路邊幹什麼?
難不成是肖文越把人給攆出來的?
肖家是一筆糊塗賬,陸凜安都斷不了那個官司,他也不想多管。
眼看他騎車要從自己跟前經過,不僅沒減速,好像還沒看到自己…
找他有事的夏楚楚只能伸手攔車,並且喊住他:“陸叔叔,我有事找你幫忙。”
想裝作沒看到的陸凜安不得不捏住剎車,停下腳踏車雙腳撐地,“有什麼事嗎?小同志。”
原來不是巧合,是她在特意等他。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夏楚楚覺得自己就這樣找人幫忙好像有點不太禮貌。
於是她先自我介紹到:“我叫夏楚楚。”介紹完才接著說正事,“是這樣,我住的小屋是肖家之前放舊傢俱的屋子,由於我佔了那個小屋,舊傢俱沒有地方放,肖文越只能暫時放在院子裡。
那些傢俱本來就很陳舊,不太適合風吹日曬,所以我……”
陸凜安已經暗自猜測她是不是想讓他同意把舊傢俱放到他家去,如果是這個請求的話,他是否要答應?
家中確實有幾間空著的屋子,騰出一間放東西也未嘗不可。
不等他想好答案,只聽夏楚楚接著說:“我幫他租了一個單間用來放那些傢俱,但他很討厭我,估計不願意收,所以想請您幫忙把鑰匙給他,就說是您幫忙租的。”
說著她從口袋裡拿出房東給她的鑰匙,伸手遞給他。
“這個是單間門上的鑰匙,單間地址就在前頭第二排衚衕裡邊第五家,院子裡西南角那個小屋。”
“……”有個詞叫小人之心,陸凜安並沒有往壞的地方想夏楚楚,此時卻覺得自己剛才的猜測太過小看她。
她住在肖家是應該的,不管是哪間屋子都正常,更何況只是一間放舊傢俱的屋子,她卻因為自己佔了那間屋子而幫忙在別的地方租了單間。
看著她手裡舉著的鑰匙,陸凜安沒有伸手接,“我家裡有空房間,可以讓文越把傢俱搬過去,你去找房東把錢退掉。”
還在上學的小丫頭哪來的那麼多錢租單間,極有可能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了。
肖文越難過,這丫頭大概也不好過。
夏楚楚再次往前遞點,生怕陸凜安不幫忙,態度特別好:“不用放您家,錢我已經付過,您就把這鑰匙給他就行,那些傢俱都是他緬懷母親的,放在您家不合適。”
“……”這丫頭是真拿他當長輩啊!一口一個您的…
既然她堅持,陸凜安伸手接過鑰匙,“行,等會兒我去找他把鑰匙給他。”
說完後,頓了頓他又開口說:“…你跟我說話的時候可以不用說您,太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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