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了她特別多，可她實際上不太瞭解他。
“不怎麼抽，味道很大嗎？”陸凜安低頭聞聞，他沒有煙癮，平時幾乎不抽，“今天下午跟幾個愛抽菸的坐在一起說事染上的，我沒抽。”
聞了一下午煙味，他現在對細微的煙味已經不太聞得出來，剛才進門脫衣服就是準備衝一下。
“還行，一點點菸味。”不是對煙味有意見，夏楚楚只是好奇他抽不抽菸而已，知道答案後接著看向筆記本，“接著講吧。”
陸凜安卻把筆記本翻回前一頁，指指剛才講過的內容，“等下你給我講一遍。”
說完起身走向臥室。
聞煙味的滋味他體會了一下午，倒也沒必要讓楚楚也聞這個味道，沖澡不合適，換身衣服總可以。
手扶著臉側看他回臥室去，夏楚楚改為雙手託著臉低頭看筆記本，這題剛學會，陸凜安換衣服去了，他穿黑的好看，頭髮剪短一點更好看……
換完衣服出來，看她看題挺認真，陸凜安拉開凳子坐下，“講吧。”
“……”夏楚楚沉默的看著題，剛學會的她肯定會，就是突然間想不起來了。
慚愧的雙手捂臉，把頭埋進本子裡，她聲音發悶，卻依然清晰：“這題我想不起來，但我肯定會。”
就是一時腦袋矇住了，等她冷靜冷靜，絕對能想起來。
倒是挺理直氣壯的，陸凜安笑看她耍無賴，拿起鋼筆，筆尾點點她的額頭，“起來，我再講一遍。”
這回不蒙著臉了，不過也沒起來，夏楚楚依舊趴著，側過頭朝他笑：“我真會，你讓我想想，我講給你聽。”
既然不要他講，陸凜安點頭，等著她想。
夏楚楚就側著頭看他，嗯……看著他根本想不起來……
無奈的放棄，她坐好指指本子，“麻煩陸老師再講一下吧~”
既然如此，陸老師自然是不吝教誨，重新開始講題，不過他剛講兩句，夏楚楚就想起來剩下的內容，從他這裡搶過話把剩下的講完。
跟上次一樣，講差不多的內容就可以，控制在夏楚楚能學會記住的範圍。
外頭天已經黑了，夏楚楚沒吃晚飯，就連夏黑都餓的開始轉圈圈。
夏楚楚蹲下摸摸它，仰頭看陸凜安：“我餓了，夏黑也餓了。”
看著仰頭看著他的一人一狗，陸凜安心口有些發軟，手指發癢想摸摸她的頭。
暗自搓搓手指，他開口：“走，陸老師請你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