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今天肖家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些反常,大門竟然沒關!
完全不像是王月娥的作風,難不成肖文越還沒回來?
距離她找蘇岑要大門鑰匙已經過去好幾天,至今也沒拿到鑰匙。
夏楚楚已經在研究如果下次被鎖到門外,跳牆進去的可能性了。
沒過多大會兒,終於有腳步聲響起,她探出頭去看是誰。
來人身形有點消瘦,而且手裡提著布袋子,在肖家大門口就停下腳步,不是陸凜安,而是肖文越。
肖文越這麼晚才回來?
沒有發現樹蔭下黑暗裡的人,肖文越進院後,開始回頭鎖門,他是家裡回來最晚的人,鎖門是應該的。
他怎麼還準備鎖門了?
眼看再不阻止他就要把門鎖上,夏楚楚忙出聲攔他:“別鎖門!我還沒進去。”
大半夜忽然有人出聲的感覺誰能懂?還是個女聲!
肖文越差點以為他被髒東西纏上了,要不是夏楚楚從暗黑的樹蔭裡走出來,他一定立馬鎖門回屋唸經。
怒目瞪她一眼,肖文越放開大門,轉身往回走。
精神病,大半夜不睡覺,躲在外頭嚇人。
夜色很好的遮掩住肖文越的眼神,夏楚楚沒發現自己被瞪了。
恰好這時候陸凜安回來了,她正好站在大門口可以攔住他。
看到大門口的夏楚楚,陸凜安都讓她逗笑了,跑的時候把他一個人撂下,又特意在門口等他,這是怕他把那些東西提回來嗎?
“放心吧,東西沒提回來,賬也結了,這是找零。”說著他把找回來的零錢交給夏楚楚。
什麼錢不錢的,夏楚楚又不是因為這點錢才等他的。
她伸手把錢接過去,笑著問:“你這件外套沾上油了,需要我幫忙洗嗎?”
原來是等著他說這個,陸凜安溫聲拒絕:“不用,我自己可以處理,快回去休息吧。”
總是把什麼都記得那麼清楚,是會很累的。
“如果洗不掉,你記得告訴我,我有辦法。”叮囑他一句後,夏楚楚這才往回走,“陸叔叔晚安。”
進院,回身鎖大門,跟在大門外的陸凜安再次擺擺手再見。
鎖好大門,夏楚楚轉身回屋。
作業出門前已經寫完,回屋洗漱就能睡覺。
暖瓶裡的水已經涼透,昨晚不在家,沒辦法灌熱水。
用涼水洗臉刷牙倒是行,就是洗腳有些涼,不過忍忍也不是不行。
天氣逐漸轉涼,她應該再去買一個暖壺,冬天用水比較方便。
正洗著腳,門被敲響了,她嚇了一跳。
這個時間蘇岑應該睡下,不會來找她才對。
手指不自覺的捏著膝蓋,夏楚楚長吸口氣,聲音不耐的喊:“誰呀?”
門外站著的蘇岑好脾氣瞬間沒了,她好心好意來哄她,這死丫頭什麼態度!
“是我。”她沒好氣的再次使勁敲門,“有你這麼跟母親說話的嗎?”
緊繃的身體這才放鬆一些,只是心臟的快速跳動一時難以平復。
夏楚楚拿起毛巾擦腳,“我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這麼晚不睡特意等著她回來,想一想就覺得沒好事,夏楚楚更加不想開門。
早就猜到她會這麼說,蘇岑捏著手裡的鑰匙,朝門裡說:“你不是找我要大門鑰匙嗎?我剛問老肖,他說家裡還有一把,我特意拿過來給你。”
放下擦腳毛巾,夏楚楚踩著拖鞋過去開門。
門開啟卻沒讓開路讓她進來,而是伸手朝她要鑰匙。
“幹什麼?都不讓我進去?”蘇岑想進門的腳步被擋住,她使勁把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