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彥回府的時候,誰都沒有告訴,靜悄悄地回了自己的院子。連丫鬟都沒叫,只讓小廝給他找來幾服藥碾碎了敷在手掌上。
應該是方才流血過多,整個手掌都放著蒼白,而且他在給自己敷藥的時候,動作不穩,甚至手臂都在打顫。
不知道是因為得知真相而生氣的,還是之前那種恐慌感又再次冒出來了。
他明白自己對於一個黃花大閨女用終結生命來威脅他,是怎樣的一種恐懼感,讓他日夜難安,能避則避。但是直到今日夏姣姣再次用三尺白綾吊在他面前,他才清楚地知曉了,自己對於那種恐懼根本無法承受。
一個大夫面對需要他拯救的病人時,第一個想法不是治病救人,而是逃離。還逃得那樣狼狽,恨不得多生兩條腿,又是摔倒又是割破了手。之前在夏姣姣和幾個丫鬟面前塑造的高大形象,恐怕就在今兒崩潰了吧。
薛彥苦笑了兩聲,不由得抬起雙手捂住臉,心情複雜。
手掌上些許的血腥混雜著中藥味兒傳來,讓他紛亂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薛山回來用晚膳的時候,才發現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唯獨缺了薛彥一人,不由擰眉。
「老麼做什麼了?吃個飯還要三催四請嗎?」
自從薛國公府的權利交到了現在的薛國公手裡,薛家就一改之前權力爭鬥的混亂場景,那些失敗的叔伯們都分家出去了。老國公去世,薛國公常年在邊疆徵戰,薛山作為嫡長子穩穩地把持著府中的權利。
他幼時就待在爭權奪利的薛國公府,早就看透了人情冷暖,自知唯有一家人聯合在一起,才能讓薛國公府更好。所以他定下的第一條家規就是,沒有特殊情況,只要在府裡的人晚膳都要一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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