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瞬間白了臉,露出了驚惶之色。
開始使勁的掙扎被束縛身後的繩子,手腕都磨紅了,卻是徒勞無功。見掙扎無用,宛如如同瞬間墜入了無底的深淵之中。
——不能慌,不能慌,慌是沒用的,得先穩住,想想怎麼逃跑……
不斷安慰著自己,儘量讓自己情緒穩定下來,可還是難以抑制的驚惶懼怕。
就在她思索著砸碎手腕上的玉鐲,用碎玉鐲來磨斷繩子的可能性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馬車外傳進一道粗獷的男人聲:“這溫家大小姐長得白白嫩嫩的,老子這輩子都沒碰過這麼貌美的小娘子,反正這小娘子也是要賣掉的,不然哥們幾個先快活快活?”
“想啥呢,都說了不能碰的!”
“就是碰了,誰知道?”
三道不同的聲音,外邊有三個男人。
聽到他們的話,玉棠臉色頓時慘白一片。
但隨即反應過來了那些關鍵的字眼。
他們知道她的身份,卻不是用她來換贖金,而是要把她賣了!?
想到這,溫玉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是她那喪心病狂的二叔三叔尋人綁的她!
馬車外邊安靜了一會後,幾人似乎達成了一直,有人提議:“這裡林子茂密,要不就在這快活?”
話一落,另外兩人都露出了邪i淫的笑聲。
接著駕馬車的人轉身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可在對上一雙甚是鎮定的眼眸之時,臉上的□□一滯,頓時一愣。
綁人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看見知曉被綁架了,卻不哭不鬧,還鎮定如常的女人。
不僅鎮定,眼神也透露幾分寒意。
“老七咋啦?還不快把人扛出來。”
被喊的人,看了眼馬車中的美人,然後愣愣的轉頭看向其他兩人:“這女人有點不對勁。”
另外兩人聽到不對勁,也翻身下馬湊過來,伸過腦袋望進馬車之中。
三雙眼睛直直盯著自己,只有玉棠自個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害怕。背後被綁著的手緊緊撰成了拳頭,指甲陷入了手心之中。因用力,手都白得像是沒了血色,手背更是連青脈都清晰可見。
方才就在聽到那些話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雲震。不是想起雲震的身份,而是想起了他那些唬人的氣場。
哭喊求饒定然不能讓自己逃過一劫,不如來賭一把。
目光中完全沒有一絲害怕,直直的望著面前幾人,鎮定得不似一個普通姑娘該有的。
她想,她大概掌握了雲震唬人的精髓,就是沒有十分像,也應當有五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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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幾個賊人綁架過不少的女子,個個都是又哭又喊的。就是先前也綁過溫成看中的那幾個入贅人選,四個男人尚且都被嚇得變了臉色,她這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卻是如此鎮定,讓賊人覺得匪夷所思。
“看著倒像個識趣的,老七你去把她腳下的繩子解開,讓她自己下來。”
叫老七的賊人拿出匕首,上前把溫玉棠腳上的繩子割斷了。
幾人退後,讓她自個出來。
溫玉棠心底如同一張緊繃著的弓,但面上依舊鎮定如常,就是下馬車的動作也不顯一點慌亂。
幾個男人表情納悶地看著那鎮定得不似被綁架的人女子。以前那些被綁的女子叫得越歡,他們就越起勁,但現在看著,忽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你怎麼一點也不怕?”老七問。
溫玉棠瞥了眼他,視線往下瞧了眼。
身旁的一個賊人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是不是虎,嘴巴塞了布團,咋回你話?”
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