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你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你這種人,就算已經不是山賊了,但你們做過的那些事是永遠都無法否認的,你們殺過的……”
在薛文景罵得慷慨激昂之時,在雲震身旁的溫玉棠沉著臉喊了聲“夠了。”
薛文景的話語聲戛然而止。
二人目光都落在了溫玉棠的身上。
溫玉棠走上前,目光深深沉沉的望著薛文景,學起雲震那迫人的氣勢,開口:“你又是站在什麼立場來給我未來夫婿說教,難道是為我好這理由?”
說到這,玉棠笑了笑:“今日你約我在這涼亭見面,我若不來,你就以在這一直等著來威脅的時候,你可有想過我自己若來了,被旁人知道後我名節盡毀的事?”
薛文景愣了一下,忙解釋:“我並沒有這……”
溫玉棠不等他把話說完,朝著他逼近了一步,繼而逼問:“而前些日你堵在府外,你又有顧慮過我的名聲?”
許是逼問的氣勢十足,或者也意識到了自己不妥的薛文景眼神一飄忽,隨著她逼近的腳步節節後退。
玉棠厲聲道:“若非你曾是父親選定的人選之一,容易惹起是非,又若非你受我牽連被綁了幾日,今日我絕不會多看你一眼。你說他是山賊,做過許多的搶劫殺人掠人的勾當,你定然是道聽途說,並沒有認真的去調查過,我既然能答應成婚,我難道不會事先調查,還讓你來提醒?”
絲毫派不上用場的雲震在一旁雙手抱胸觀看。看到玉棠那咄咄逼人的氣場,唇角微勾,眼底噙著淡淡的笑意。
就覺得這般維護他的未來夫人甚是可愛。
聽到溫玉棠的話,薛文景不可置信後,臉上盡是受傷之色。
溫玉棠深呼吸了一口氣,“話說到這,我不妨與你說,當初我父親列出幾個人選中,我壓根就沒有要選你的一絲想法。”
聞言,薛文景更是受打擊的踉蹌後退了一步。
“你也知道我二叔三叔素來狼子野心,我且不說你父親的事,我就說現在這事。我一要成婚的訊息才傳出去,你就那麼巧的知道了,又能那麼順利的堵到我和雲震,你且不如好好想想這其中到底有誰在推波助瀾。”
薛文景聞言,又是一愣。
“好好的調查給你透露資訊,且放你出來的人。再者你若覺得雲震是那等兇殘之人,你再調查一下就知道我為何選他,言盡於此,莫要再糾纏讓我為難。”
說罷轉身,待看到雲震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之時,想到了自己剛剛咄咄逼人的模樣,似乎有些兇悍了。臉色一赧,不自在的移開目光,說:“我們走吧。”
雲震放下手,看了眼頹靡了的薛文景,隨即很自然的走到了她的身旁。
“今日我的心情很暢快。”出了亭子,走在石路小徑上,雲震的嘴角始終上揚著,就是語調都帶著兩分愉悅。
溫玉棠聞言心裡一堵,心道你到底來幹什麼的?說讓配合,可倒像是你在配合多一些吧?
撇開今日之事不說,她倒是有其他忙要他相幫。
行到半路,玉棠腳步微緩:“我想要借用一下你的那些弟兄,讓他們去做點事情,我會另外計算給工錢他們的。”
雲震唇畔泛起淡淡的笑意:“我們二人將要成婚,不要生分的說什麼工錢,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你想用就用。”
溫玉棠眼角微抽。這話說得倒是好聽,可今日她若是偷偷來了,估計還得是一副“讓你提前過清明”的臉色。
不正經 就看著正經
那日溫玉棠的一席話之後,薛文景確實安分了。
初夏打聽訊息回來,說是那薛家發買了兩個丫頭,被髮買前還都被主母打了一頓。
說到這,初夏道:“這回之後,那薛公子肯定不會再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