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邊!
濃而不散。
氣得撲到了床上,直接蹭掉了鞋子躲進了薄被之中。
又想起方才在荷院被輕薄的那一幕,臉上依舊熱氣騰騰,咬牙罵道:“登徒子!”
既羞赧又委屈。
都還沒成婚他就這麼輕薄她,他哪裡有半點尊重她樣子?!
委屈委屈著,忽然覺得好像自己也不逞多讓。
近來用他也用得順手,而有求於他的時候,也是一口一個肉麻至極的“雲震哥哥”。且還是自願跟進的荷院的,這完全是自己在招惹他!
她這算不算是活該?
反正遲早都要圓房的,當時就應該允他提前兩個月就好了!好好的,她還多什麼嘴,幹嘛提起給他尋女人的事情!
懊悔的一雙腳在床上亂蹬。
蹬床的聲音傳出了屋子外邊。初夏剛從趙太醫那邊回來,聽到屋中的響聲,疑惑地看向門外邊的兩個婢女。
“小姐這是怎麼了?”
婢女倆面面相覷,然後都搖了搖頭:“小姐不讓說。”
初夏愣了一下。小姐不讓說的話……那應該和未來姑爺有關?
初夏聽著隱隱約約的蹬床聲,再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還是選擇什麼都不問。
夜深了。
溫府中有人做了噩夢,有人做了美夢。
雲震的夢境,多年來始終如一。每個月有好幾日都會做著同一個夢。
夢中依舊是一樣的新房,一樣的新娘。
喜燭一夜未滅,帳內的交頸鴛鴦更是一夜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