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事,可他忽然一聲岳父,叫得屋中的幾人都頓時怔住了。
溫成雖然一直都挺看好雲震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聲岳父,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刺耳。
雖然是招贅,女兒也還是在自家。可一想到自己精心呵護養大的女兒,兩天後就要變成別人家的妻子了,心裡邊就有那麼一些不得勁,甚至有些堵。
竟然心裡堵得慌,但面上功夫還是要做足的,笑道:“好好好,都快成一家人了,稱呼提前改一下也是可以的。”
溫玉棠也回過了神來,從而看了眼身旁的雲震。=
心中腹誹道——還未成婚呢,這聲“岳父”叫得真順口,他臉呢?
溫成看向管家,吩咐:“把我準備的東西拿來。”
管家轉身去拿了個錦盒回來,溫成接到手中,開啟了盒子。
錦盒裡邊是兩個金鎖,一大一小。
小小的兩個金鎖皆鏤空雕刻著精美而豐富的比翼鳥和並蒂蓮,以及鴛鴦。
幾者一同出現小金鎖上邊,不僅不突兀,卻融得極好,可見工藝之巧。
而且一個金鎖刻有“天作”二字,另外一個金鎖刻有“之合”二字。
溫成緬懷的目光落在金鎖上,徐徐地說道:“玉棠母親去世前最為想看到的就是她出嫁時的模樣,可也知看不到了,所以特意讓人做了這兩塊金鎖。希望玉棠出嫁之日,夫妻二人都能佩戴上,這是作為她留給女兒的祝福。”
說著,他從錦盒中拿出了“天作”金鎖遞給雲震,而有“之合”二字的金鎖則遞給了自己的女兒。
溫玉棠四五歲的時候母親就不在了,對母親的記憶少之又少,但卻是知道父親是極愛母親的。
看了眼手上的金鎖,多少還是有些觸動的,隨即戴到了頸上。
見她戴上,雲震自然也不會落下。
看著他們戴上了金鎖之後,溫成鬆了一口氣:“你娘最大的遺願也快了了,往後你們二人定要相互扶持,互相信任,莫要被外邊的瑣事與煩心事所影響了。”
玉棠想都不想,應得快:“爹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相互扶持,相互信任的,你說是不是,雲震?”
應了之後,看向一旁盯著她把話說完的人。看到他那有幾分耐人詢味的眼神,玉棠立刻心虛了。
話說她這平日裡也還是有點不信任她的。而他自然也不信任她會全信他……
雲震隨即露出了一分笑意,與她一樣,撒謊:“自然會相互扶持,相互信任。”
二人扯起謊來,連溫成都瞧不出來端倪,還當他們兩個在這一個月中處出了些感情來,殊不知這兩人心裡都各有算計。
因溫玉棠要早些出發去外祖母哪,所以溫成送了金鎖和囑咐了些話後,就讓她先回去了,但卻留下了雲震。
溫玉棠離開後,管家也自覺的出去了。
溫成看向屋中的雲震,語重心長的說道:“在我還未病倒前,玉棠還是個愛撒嬌的小姑娘。但從我病倒後,她學會了堅強,且一點怯都不敢往外露,就怕露了怯後我會擔心,外人也更欺我們溫家,但其實她只是看起來堅強罷了,內裡還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往後成親了,你多心疼心疼她,這是作為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的請求。”
雲震知道溫成的擔心,承諾道:“往後我必然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你的話我相信。我這個女兒,便託付給你了,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前幾日那樣的事情了。”溫成帶著病氣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肅意。
知道這事的人都閉緊了嘴巴,也都瞞著溫成。但溫成既能把溫家的家業經營得有今日的成就,那麼有些事情無論如何也瞞不過他,即便他現在房門不出,基本上就躺在床上了。
溫成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