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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人冷笑:“你覺得你有機會逃跑嗎?”
“就算我沒機會,我未婚夫婿總有辦法從我那二叔三叔口中知道你們的身份,你們當山賊的,應當也知道山賊是怎麼報仇的。”
山賊報仇,不留一個活口
玉棠微微後退一步,避開那讓人噁心的手,繼而道:“你們依附我二叔三叔,是因為他能給你們錢財,且還有知府這個靠山。但我二叔三叔既然能讓你們綁了我,就說明已經到了絕路。再者揚州知府尚且得給我未婚夫婿三分薄面,他不會保我二叔三叔,更不會保你們,屆時你們能得到什麼?”
“不出三日,我父親和夫婿都會知曉是誰綁走了我,到時候莫說是銀子了,你等估計連一日的安生日子都覺得難能可貴。”
話到最後,面沉如水。擲地有聲:“若是你們以我為要挾要個十萬兩銀子,拿得銀子後讓我平安回去,你們尚且還有退路。但若今日你們若碰了我,不僅是我,還有整個溫家,乃至晉州牧雲寨皆與你等不死不休,直至你等斷子絕孫!”
也不知是溫玉棠太過強勢的氣勢震懾到了他們,還是因為那些話真的說道了點上,他們都沉思了下來。
不聰明但不代表沒有腦子。
他們以前沒少被威脅,可都是那些人在窮極末路之時的無用威脅,可這些話都實實在在的。
這丫頭都能知道是誰讓綁的他,很難確保溫家和牧雲寨的人不知道。
他們雖然也是山賊,但和那牧雲寨比起來,就不是在同一個等級上的。
那牧雲寨實力雄厚,更別說後邊還有朝廷撐腰。若是那牧雲寨一狠,求了朝廷,而後兵賊一併合起來對付他們,哪怕在幾千裡之外,都能把他們的山寨給滅了。
他們當山賊無非就是為了錢,為了錢而把命給豁出去且還說得過去。可因為美色而把自己的性命乃至整個山寨都放到刀口上邊,那就說不過去了。
將他們有所動容的神色收入眼中,溫玉棠再徐徐利誘:“溫家與牧雲寨聯姻,無非用來對付自家二叔三叔,不出幾個月他們必定倒臺。他們且朝不保夕了,還能給你們多少銀子?不如一次性讓溫家拿出十萬兩,可不比他們……”
話語因忽然見到他們三人後邊樹上的人一頓。
待看到樹上的人做出了噤聲的動作後,她立即收回目光,把那絲驚詫掩蓋下去,繼續道:“不對,十萬兩少了,那就二十萬兩。這二十萬兩難道不比他們給的一丁點好處好許多了?”
聽到二十萬兩的時候,兩個賊人眼神都變了,也真的是心動了,眼地都有幾分說。
思索這個可行性。
而叫做老七的山賊,大概腦子最為不靈光,開口道:“我們別再聽她羅裡吧嗦的,趕緊完事走人。”說著摩擦著手掌,看著嬌豔的小娘子,目露垂涎。
可這時他身旁的人又立馬給了他腦袋一巴掌:“說你傻還真傻,暫時先別碰,帶回去給寨主定奪。”
老七一聽愣了:“可不是說哥們幾個快活快活嗎?怎的她說幾句話就真給她說服了,我們當山賊的還怕什麼……”
溫玉棠沒有聽他們的話,她的心思都掛在了樹上的人身上。
正在幾人討論該如何處理溫玉棠之時。她瞥到了樹上的人張口說了一個“跑”。
她心神領會,豪不假思索,驀地轉身就跑。
她一跑就被發現,賊人大喊:“操他孃的,這丫頭逃跑!”
反應過來立馬去追,可還沒追出幾步,就有人從背後朝他們的膝蓋窩處各扔了一塊石頭。那石頭的勁道很大,大到他們吃痛得腿腳一拐,差些撲倒在地。
站穩回頭一看。就見一個身穿黑衣,氣息凜冽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