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模樣。
回到院子中,溫軟先到了隔壁的屋子,屏退了旁人,留下了月清。
把剛剛趙太醫給的方子偷偷交給了月清,一臉嚴肅且神秘的吩咐道:“你去尋個藥堂把這藥給抓了,可千萬別讓人認出來你是驍王府的。”
月清聞言,瞬間覺著這藥方子上的要都是些害人的玩意,所以拿著藥方子的手有些抖:“王妃這、這要是想要懲罰那個奴僕,直接告訴殿下便是,別、別髒了手。”
溫軟:……
她什麼時候在月清眼裡成了個會下i毒害人的主了?
無奈道:“你且放心,這上邊的也不是什麼害人的藥,而是用來調理身子的藥。”
月清並未因為自家王妃的話而鬆了一口氣,反而愈發的緊張,也越發覺著自家王妃在哄著自己做這些禍害人的事情,她雖然忠心,但也不見得是個心黑的呀。
月清會懷疑溫軟有了害人之心,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畢竟調理身子的藥,用不著這般的神秘,還特意囑咐不讓人知道是驍王府的人來抓藥,況且太醫局裡邊有專門供給皇室使用的藥材,又何必到外邊抓藥?
看月清一副“我家主子到底想做什麼壞事,我該助紂為虐,還是極力勸說”搖擺不定的表情,溫軟索性附到她耳邊,小聲瞭解釋了這藥方子的效用。
月清聽著溫軟與她說的話,驀地瞪大了眼,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震驚模樣。
“你切記了,這是關乎到殿下的臉面,可千萬不能走漏了風聲。”
月清忙不迭的點頭:“奴婢知曉了!”
月清走後,溫軟呼了一口氣,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情。
到底是面子上的問題,這事還是暫時不要給殿下知曉為好,左右不過也是個補藥,暗中把調養氣血的補湯改為這補湯,殿下應當也不會發覺的。
轉身出了屋子,回了驍王原先住的屋子,聽下人說他已經午休了,便輕手輕腳進了屋子,打算也休息一會。
舟車勞頓了一個月,她也乏得很。
見帳幔已經垂放了下來,隱約可見躺在床上的驍王,遂脫下外衣掛到床邊上的架子上,小心翼翼的撩開帳幔。
但這才撩開一個角,忽的從帳幔中伸出了一條鐵臂,直接握住了溫軟的手腕,把人拉入了帳中。溫軟驚呼了一聲,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上了床,也被拉入了驍王的懷中。
讓人臉紅心跳的親i吻後,伏在驍王的胸i膛前,溫軟臉頰滾燙。
稷州最後的一晚親i吻之後,驍王如食髓知味一般,得空時不是在馬車上,就是在紮營的帳篷中,亦或者是途中客棧一而再的重溫,絲毫不收斂。
情到濃時,溫軟的衣衫會被半衤退,驍王粗糲的手掌會拂過,就是薄唇也會採擷,但每每到溫軟全身酉禾軟之時,他便會僵著身子停了下來,然後披著衣服出去,說是吹吹風。
每到這個時候,溫軟心思都很是複雜。
殿下其實是有心成事的,就是心有餘力而不足,每次不成事之後都沒臉皮與她待一塊,便藉口出去吹風冷靜冷靜。
這她是理解的,所以她向來不多問也不多說,甚是體貼且善解人意。
窩在驍王的懷中,溫軟輕喘著氣,被驍王輕捏著月要間的車欠肉,癢得嬌笑,“殿下莫捏了,癢……”
誰知驍王捏得越是起勁,還撓上了,溫軟只好一直躲著他,夫妻二人嬉鬧了好半響才作罷。
方長霆摟著溫軟,暗付過幾日等她從這一個月的勞頓中休整過來後,便把房給圓了,也不再繼續的這般折騰他自己,再折騰下去,他都擔心自己憋壞了。
有好幾次差些就在野外失了控,好在自己還未荒唐到讓兩人在如此簡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