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謙謙君子,且還是坐懷不亂的那些個,豈知現在全然顛覆了他在她眼中的形象。
雖然如此,但她還是喜歡他這樣的。
溫軟拒絕的理由,全然是因為文汐的提醒。雖然最近有些懷疑,但到底也不是很確定,現在說出來,可能只會讓他白高興一場。
再看著那緊擰的眉頭和他幽深的雙眸,若是再忍著他,只怕他再過幾日只會把自己折騰得更加的厲害。
想到此,便睜著可憐兮兮的眼睛盯著他,小心翼翼的與他商量:“就一回成不成?”
驍王牙一咬直接點頭。一回也成,總還是能解解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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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馬球場上,官員遐家眷參加,除卻被禁足半年的景王之外,身體病弱的太子也帶著太子妃參加了。
馬球本就是女子也可參加的,場上已經有三三兩兩的男子與女子已經在玩著了。
驍王與溫軟來之時,皇后便提議溫軟也上去玩一玩,溫軟猶豫了一下,一旁的驍王就幫她回絕了。
坐到了位置上,溫軟左右看了眼,疑惑的說:“昨日聽說辦馬球賽的時候,那沁陽縣主雙眼都亮了,現在這會怎就沒見著她?”
方長霆道:“今日的日子,莫要提她。”
溫軟點頭:“今日殿下生辰,都聽殿下的。”
正說著話,雷陣和傅瑾玉這倆孤家寡人也來到了。
說了幾句話後他們兩人都回了各自的位置上。溫軟與驍王說:“可別看傅大人是個文人,他馬球打得可厲害了。”
她當著自個的面誇旁人,方長霆有點不舒服。
心道她顯然是沒見過他打馬球,一時被激起了鬥志,便道:“那成呀,一會本王就和他在場上比一比。”
溫軟忙道:“若是男女一組的話,妾身不成。”
方長霆帶著幾分狐疑看向她:“身子現在還沒好,可尋太醫了?”
溫軟搖了搖頭。
“回去後立即讓太醫來看看。”
溫軟只得先點頭,小日子也推遲了半個月,應當能請脈了。
驍王還是下了場,讓傅瑾玉也下來玩一玩,雷陣也想湊熱鬧,但旁人想起他那一身蠻力,都堅決拒絕了。
因著雷震這力大無窮,一杆子能把馬球打到找不到的地方,所以每年都只有坐冷板凳的份。
最後賽事定下,並不是男女組合。大抵是見著了驍王和傅瑾玉,太多女子都想上場,人選的太多了,索性不要女子,每隊四個都是男子。
而彩頭則是太后準備的四件玉件。
賽事一開始,溫軟便緊緊的盯著黑衣英挺的驍王,在看得入迷之時,有人來與她說了幾句話,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起了身。
上半場驍王那隊領先了兩球。上半場結束之後,驍王勒住馬轉了彎,帶著笑意看向溫軟的位置,卻沒有在席上看見她,微微皺了皺眉。
正欲騎馬先下場,卻在幾步之外的草地上看到了一枚藍色的小荷包,略一擰眉,猜想許是方才打馬球的時候,誰掉在地上的。
驍王不是什麼拾金不昧,也不是善心的人,但看著那荷包的時候卻是鬼使神差的下了馬,去把荷包給撿了起來。
荷包有些褪色,顯然已經非常的舊了,可還是很乾淨,攤開來看,只見線腳粗糙,而荷包上邊繡著一坨綠色的紋樣,仔細看,才覺得像是隻鴨子。
腦海中驀地想起溫軟說過的話:一個藍色的小荷包,本想繡的是花鳥的,結果繡得歪七扭八的,花不像花,鳥不像鳥,倒像只綠色的小鴨子。
意識到這個荷包與溫軟說得差不多,面色忽然一滯。
“這是下官方才掉的,殿下可否還給下官?”
聽聞聲音,方長霆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