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納悶兒了,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看這小婦人越看越覺得順眼的?
這一點好像還真的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但不可否認的一點,就他認識的女人中,就數她最為順眼。
低笑了幾聲,嗓音低沉的道:“本王今日替你出了一口惡氣。”
溫軟還在傻愣愣的時候, 一道低沉好聽的笑聲傳入她的耳朵,讓她意識稍微有些清醒了,聽著笑聲,耳朵有些麻麻的,想要繼續聽。
回了些許意識。溫軟揉了揉眼睛,睏意濃濃的半眯著眼睛,疑惑的問:“什麼惡氣?”
“自然是你這段時間受過最大的委屈。”
溫軟又眨了眨眯眯眼,隨即想到了刺殺的事情,驀地清醒了過來,瞪大了眼看著他:“殿下你、你把人抓大獄了?!”
據她所猜測的,這兇手就是皇家的那幾兄弟,若不然就是皇后,殿下他是哪來的底氣把這些人關大獄?
溫軟疑惑不解的時候,方長霆繼而又低笑了幾聲。打著趁著她意識最薄弱的時候攻心的注意。
嗓音越發的低沉:“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且放心,本王不讓叫你收一絲委屈的。”
溫軟聽著驍王的話,心中重重的一顫。眼眶微微一紅,伸手緊緊的抱住了驍王的要,把頭埋進了已然健碩回來的胸膛。
如此的可靠,如此的溫暖。
“殿下,妾身有沒有說過,殿下你很可靠,很溫暖?”
方長霆聽聞她這話,心中做了分析,平時她意識清醒之時,話只能信一半。但如今她才半醒,那麼她的話能信七分,細長的眼睛中浮現淺淺的笑意:“如何可靠?如何溫暖?”
溫軟認真的想了一下,才答:“可靠得讓妾身覺著無論遇上什麼困難,只要有你在,都能迎刃而解,而為妾身做的這些事,捂得妾身的心口暖烘烘的。”
嘴角也染上了笑意,小半會後,他的笑意漸淡,認真地問:“那若是有朝一日,像之前在馬車上說的那樣,當你發現騙了你最在意的事情,你也不能真躲起來,成不成?”
溫軟自然不知道驍王口中所說的“騙”是騙了什麼,只當他是在假設,且又知道他心中有她,且分量也不輕,所以便應道:“無論如何,妾身都不躲殿下。”
有了這句應承,驍王在心底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總歸她也不會真敢躲起來,她的家在金都,她認識的人幾乎都在金都,她除了金都還能去哪?
若是她又有了屬於她自己的孩兒,以她重親情的性子,定然不會捨棄孩兒走了的。
想到此,他驀地翻身在上,低眸看著她,眸色暗沉:“既然你也醒了,那便陪著本王做些別的事吧。”
溫軟臉色微赧,看著他那張因染上了情谷欠而更加吸引人的臉,一時心神盪漾,明知故問:“什麼事情呀?”
溫軟的聲音輕輕軟軟中帶有一絲絲的啞,讓聽者的人有些酥,骨子裡的那種酥。
驍王的身軀伏了下來,在她的耳邊,用著低啞的聲音道:“本王會讓你懷上一個娃兒的。”
溫軟最喜歡聽到他在床第之間的帶著一絲喑啞的嗓音,聽著能讓人上癮。也最喜歡看著他那帶著幾分暢快,幾分忍耐,且流淌著幾滴汗水的臉,百看不厭。
更喜歡撫著他那紋理分明的肌理。
以前,溫軟只知道有個美色惑人的詞,現在她又知道了個男色惑人詞。
***
溫軟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驍王還摟著她睡著。只是因為這家殿下模樣好。便嘴角含笑的盯著他看。
她盯了許久,也不見喊醒他,琢磨了一下,方長霆也沒有繼續裝睡下去,便睜開了眼睛,看入她那一雙亮煌煌的眼睛中,被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