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寢室,我心急就過來看看,王妃和殿下都沒有受傷吧?”
溫軟笑了笑:“毫髮無損。”
聞言,宋十七鬆了一口氣,有些不滿道:“我父親也真是的,那麼多人,竟然還讓賊人趁虛而入,饒是如此,王妃你看能不能讓殿下不要罰那麼重我父親?”
原來,小十七為的是他父親呀。
溫軟又起抓弄他的心思:“殿下懲罰下屬,那容得我多言,不過既然是十七你來和我說的,我無論如何都會幫你父親說幾句話的,但是……”
欲言又止,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宋十七一咬牙,道:“王妃若是答應我,我就穿一個月的女裝!”
溫軟啞然,她這話還沒說出來呢,這未免太自覺了點吧?
宋十七道:“我一旦有事求我那些朋友,他們都讓我這麼幹。”
溫軟……
狐朋狗友呀狐朋狗友。
“那也倒不必了,只是和十七你說笑的罷了,你若是喊我一聲姐姐,這忙我就幫了,但不保證殿下會聽我的。”
宋十七卻是毫不遲疑的點了頭,生怕溫軟反悔似的,忙喚了一聲“姐姐”
溫軟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不論他們夫妻二人還住在知州府,還是宋知州的品性。就算宋十七不求溫軟,溫軟也打算幫宋琅說幾句好話的。
別了宋十七,溫軟把藥小心翼翼的端回去。
才到門外,正想推門就聽見從屋內傳出“啪啦”的一聲,是瓷器落地的聲音,隨後又聽見驍王那道怒沉的嗓音:“下毒之事,本王不予追究,但昨晚若不是本王及時醒了過來,本王早就見閻王了,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滴水不漏?!”
宋琅和石校尉異口同聲道:“下官無能,請殿下賜罪!”
聽到這裡,溫軟適時的抬手敲了敲門:“殿下,該喝藥了。”
聽到溫軟的聲音,方長霆微微皺眉,暗道不能讓溫軟見了自己狠戾的一面,遂把臉上陰狠的表情收斂了起來,朝宋琅和石校尉道:“此事暫且先饒過你們,但必須徹查害本王和伏擊本王的人到底是誰。”
宋知州道:“屬下已經在追查,已發現前稷州節度使的蹤跡。”
方長霆點頭:“等明日本王恢復了體力了再議,下去吧。”
兩人告了退,開了門向溫軟恭敬的喚了聲王妃才離開。
溫軟端藥進來,看了眼地上的碎碗,並未說什麼,把藥端到了方長霆的面前,“殿下喝藥。”
方長霆沒有說什麼,直接端起藥,像尋常飲水一樣,一口飲盡。
冬天即便是沸騰的水,經過一會也會減溫,所以這藥看似冒著熱氣,其實並不是很燙。
看方長霆喝了藥,溫軟又去倒茶給他漱口,像是完全沒有看到地上的碎碗一樣。
端來茶水,遞給了驍王,溫軟低聲道:“妾身不懂什麼調兵遣將,但是殿下的身體才剛痊癒,不適大動肝火,宋知州和石校尉雖然有錯,但也不必為他們的錯而氣壞了身子,妾身會擔心的。”
方長霆抬眼看她,見她一副擔憂的表情,眼神有些許複雜。
這女人的嘴,莫不是抹了蜜?
不然,怎麼能把話說得這麼的好聽。要不是昏迷的時候,她所說的一句一字都聽得清清楚楚,不然看到她這深摯關切的表情,他還真以為自己在她的心底有多麼的重要。
好,既然她虛情假意,那他就陪著她一起虛情假意。
方長霆表情變得溫和,略帶愧疚的溫言道:“抱歉,到底還是讓王妃擔心了。”
溫軟搖頭,語氣認真,“殿下不用向我道歉,妻子擔心丈夫乃天經地義。”
天經地義麼……
——呵,本王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