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出界誒。”
“怎麼不——”
等等,還真的不太可能。看了他們這麼久的比賽,哪怕是切原赤也都沒有打出過界外球,更別提和幸村精市並稱立海大三巨頭的另外兩個人了,他們的控球能力極其精準。
所以……
幸村精市是故意的!
他們都不認識他為什麼故意這麼做?忍生真蠶沉思,難不成她穿越的時候被看到了?
【當時我是把玩家傳送到無人小巷的謝謝。】
不是這個原因,總不可能他被她的美貌驚到了吧?
【。】
鹿野千秋見忍生真蠶的臉色變來變去,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連忙問:“是不是出問題了?你還好嗎?”
“有點頭暈。”忍生真蠶懷疑是之前的後遺症。
“抱歉抱歉,是我們在爭執的時候不小心打飛網球了。”
一個男聲在她的頭頂響起,忍生真蠶懶得抬頭。對方蹲下來,帶著口音問:“要不要去醫院?”
忍生真蠶沒回答。
還是幸村精市注意到了她們這邊的動靜,帶著柳蓮二過來了解情況。
這位名為甲斐裕次郎的少年是前面冷飲店的服務生,因為想要去衝浪但被好友制止,所以兩人就展開網球比拼。經過這樣那樣的原因,總而言之就是打飛了球。
……槽點好多。
因為忍生真蠶的手還很髒,所以是幸村精市撥開她的頭髮,仔細檢查她的腦袋。幸好戴了帽子作為緩衝,沒有大問題——不過也有可能是那個人技術不太好的緣故。
“一定是之前的後遺症!”忍生真蠶信誓旦旦,“讓我感受到了陰影。”
雖然據被砸到的女生說跟他沒有關係,但甲斐裕次郎覺得這是她禮貌的客套,所以他熱情地邀請他到他打工的地方,給她送甜品——既能賠禮道歉又能提高業績,完美。
於是忍生真蠶又回到了最初的,去後廚洗了個手,再次捧著西瓜汁。
反正她都沒事,其他人沒有必要留下來照看她,所以他們又繼續去打球了。
“說起來,你們也打網球嗎?”忍生真蠶好奇,“你們是哪個學校的?”
甲斐裕次郎和她一樣坐著:“比嘉國中,你們是立海大的吧?”
“噫?你認得我們的校服?”
“全國兩連霸隊伍的部長,神之子幸村精市,恐怕無人不曉。”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將一盤水果放到她的面前,並冷眼看著甲斐裕次郎,“再曠工餵你吃苦瓜哦。”
“嘖。”甲斐裕次郎不滿,但迫於威脅,只能站起來了。
那個戴眼鏡的男生——木手永四郎反而坐了下來,和她交談:“想必你就是立海大的經理,忍生真蠶桑。”
這比幸村精市的名聲傳到了沖繩更讓忍生真蠶驚訝:“噫?你知道我?”
“收集情報是網球選手的必修課。”
這種話一聽就是個厲害的角色,忍生真蠶來了興趣:“今年的全國大賽好像沒有看到你們,你們沒有參加嗎?”
一般人會以為是他們沒有打進全國,她倒是想法不一樣。木手永四郎點頭:“我們打算參加明年的比賽,今年養精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