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放在哪兒的筆記本,“唰唰唰”地在紙上寫著某種他不想知道的資料。
幸村精市拉住鞦韆的鏈子,迫使它停下來。
忍生真蠶還沒蓄完力,看他這樣,她連忙問:“怎麼了?太高了?”
順著幸村精市的目光,她看到了柳蓮二,她興奮地向他招手:“蓮二,你也要來玩嗎?”
柳蓮二微不可察地偏了偏頭:“不必了,我只是出來散步,祝你們玩得愉快。”
“等等,蓮二,我們一起走。”見他不解,忍生真蠶更不明白了,“我們不是順路嗎?正好一起啊。”
“一起吧,蓮二。”幸村精市也說。正好他也不想盪鞦韆了。
柳蓮二這才跟著他們並肩走。忍生真蠶走在他們中間,她偏頭對柳蓮二說:“我先提前預定一下期中考試的補習。”
“你可以讓精市幫你補習。”柳蓮二說,“精市很會教導。”
那可不,她上學期看到切原赤也那個生無可戀的樣子就知道幸村精市很會教人了。所以她才不想讓他來,她還想多活幾年。
沒等她說什麼,就聽見幸村精市問:“忍生桑很怕我?”
倒不是怕,就是總感覺後頸發涼。當然忍生真蠶不會這麼說,她假裝關心:“文太不是說不要讓你太困擾嗎?我這是為了你著想。”
“那就多謝了?”
“不用謝。”
等他們對話完,柳蓮二繼續說:“赤也的姐姐之前有拜託我,所以我會幫他補習。”
“好吧。”忍生真蠶開始在腦海裡思考還有誰能夠幫助她了。
到了岔路口,忍生真蠶向柳蓮二告別,又一蹦一跳地跟著幸村精市後面走。恍惚間,她好像想起來半年以前,也是在這條路上,她和幸村精市第一次出門散步時的場景。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啊。”她輕聲感嘆。
她已經在這個世界待了那麼久。
見她難得的傷感起來,幸村精市沉吟片刻,正想用安慰妹妹的方方向安慰她。
忍生真蠶:“幸村君,你看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願意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幸村精市微笑:“我拒絕。”
“你都沒聽我說具體是什麼呢!”
在門口和忍生真蠶告別,幸村精市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翻看著手機裡的照片,正如同她所說的,那個場景的光影絕贊,他很好的將其拍進相片裡。
這麼好的光影不畫下來可惜了。
幸村精市是個行動派,他很快來到了院子右側——自己的畫室。支起畫架,拿出調色盤,把手機放在架子上,他開始動手畫畫。
被譽為國中網球界no1的少年在繪畫上同樣獨具天賦,只需寥寥數筆,他就勾勒出女生的大致輪廓。
他不需要再看手機,那幅畫面已經緊緊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裡。畫筆飛快地在畫紙上游走,幸村精市完全沉浸在了繪畫世界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想讓哥哥檢查學習的幸村玉子終於在畫室裡找到了他。她蹦跳著過來,以往這時候會轉過來和她說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