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看你了!”
一名年輕的守衛走進禁閉室,對裡面躺著的戴劍飛不耐煩的喊道。
而戴劍飛卻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側著頭在那裡睡覺。
郎天義回頭瞪了那年輕的守衛一眼,“同志,以前沒見過你,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剛從第九軍區出來吧?
以後說話態度注意點,他在地球軸心裡跟日本忍者玩命的時候,你還在楚雄那裡站軍姿呢!”
那名守衛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他私通日本間諜,張秘書長都說他無藥可救了!”
“張秘書只是個文職秘書,他處理不了我們這些人,有些事情他說了不算,行了,你出去吧!”
“是!”
那名年輕的守衛向郎天義敬了個禮,接著轉身走了出去。
郎天義關上門,走到戴劍飛的床邊,給自己點了根菸,“怎麼?就為了一個日本娘們兒,兄弟都不認了?”
戴劍飛依然沒有轉身理他。
“走馬西來欲到天,辭家見月幾回圓。今夜不知何處宿,平沙萬里絕人煙!
我還記得這是你當初決定幹特事間諜這一行時,在那個小酒館裡唸的詩。
當時我還不能從你這首詩裡讀出是什麼意思,後來到了新疆跟你見面,
再回想你在上海的時候做的一切,我才真正的明白,用這首詩形容特事間諜,真的很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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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想問問,你當年打算幹這一行時候的豪情壯志呢?”
戴劍飛沒有轉身,語氣淡淡的回了一句,“你要是來勸我的,還是算了吧。
天義,我們永遠是兄弟,但有些事情,不是當事人,即使是兄弟,也無法感同身受。
我的心已經死了,你說什麼都沒有用!”
郎天義笑了笑,嘆了口氣,“唉,有些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我能理解你。
因為我也有讓我難以忘記的人,組織需要讓幹我們這一行的人成為機器,一心一意的忠誠於國家和人民。
但是我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我們所做的一切,沒有任何知道,也不會被載入史冊。
這不公平,但是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公平,只有選擇!”
“天義,讓我心灰意冷的並不完全是因為感情,而是我的付出,換來的是組織的不信任。
我一心為組織的事業著並向組織保證,既然能把她帶回來,就有把握從她身上得到我們想要的情報。
可是組織卻不信任我,甚至懷疑我!”
戴劍飛轉過身,從床上坐起身來,給自己點了根菸。
在他面向自己的時候,郎天義發現原本乾淨精神,目光清澈的戴劍飛,此刻眼眶發紅,面容疲憊,無精打采。
一個二十多歲,正當年的大好男兒,彷彿一下子萬念俱灰,蒼老了好幾歲。
他抽了口煙,繼續說道,“郎天義,你知道嗎?就是這個你們口中的日本女間諜,曾經為了救我,她不惜多次背叛組織,在服部左馬介面前把命都豁出去了。
如果不是她,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做人得講良心,她護了我那麼多次,我為她求一次情怎麼就成了私通敵特了?
我們的組織就是一個鐵打的國家機器,我們一旦進入了這個機器,就會變成這裡的零件,從此沒有感情。
我想過了,這樣的工作真的不適合我,我已經向組織提出辭職,至於怎麼處置,我悉聽尊便!”
郎天義聽他說完,沉默了一會,說道,“你真的決定好了?”
戴劍飛點了點頭。
“如果組織同意讓你退役,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像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