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裡,兩人匆匆離開。
驅車行至鎮上,二人在車裡換了一身乾淨衣裳,收拾妥當後,並未逗留多久,便去了縣城。
沿途周瑾行把工具丟進路邊的河裡,驅車近一個小時,他們才進入當地的縣。
溫顏去酒店開房,周瑾行與她錯開進電梯。
兩人在山上忙活了一日,又累又餓,溫顏去洗了個澡,隨後叫餐。
飯後二人在酒店裡研究挖出來的玉器首飾。
溫顏特別謹慎,先用手機檢視有沒有監控之物,確定足夠隱私後,才放心大膽起來。
正如周瑾行所言那般,那些物什皆是從大梁民間取來的,沒有什麼考古價值。
市面上的古玩兒不缺這些,也追究不出什麼名堂來。
她好奇拿著一對玉鐲在燈下晃了晃,雖然不懂玉石,但看成色還是挺不錯的,被保護得很好。
“這能值多少?”
周瑾行:“不知道。”
遺憾的是那份拓本受潮被腐蝕了,看來地下不能埋字畫等物。
只有瓷器,玉器,黃金這些更實用。
兩件小瓷器鎖在車裡的座位下,周瑾行有幾分遺憾,宮裡頭的寶貝多得是,他卻不敢帶過來,因為一不小心就要去踩縫紉機。
他來到這裡不是去當牛做馬的,是來享受別樣人生的。
鑽空子的人生。
兩人也顧不得男女有別,將就著宿了一晚。
翌日一早溫顏驅車回a市,路上他們商量著怎麼脫手那些物什。
溫顏是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人,骨子裡特別有法制意識,周瑾行卻不,時刻都在法律邊緣鑽空子蹦躂,讓她心中忐忑惶惶。
他現在一點都不執著回到永平三十三年了,而是想在這裡搞錢,用他奇怪的方式。
溫顏調侃他可以去買彩票。
周瑾行信以為真,硬是從她手裡拿了十塊去買二元一注的那種彩票。
以前溫顏極少中獎,素來沒有偏財運,結果周瑾行許是有新手保護期,居然稀裡糊塗中了八千多。
溫顏:“……”
這也行?!
生活處處有驚喜,她忽然覺得她死氣沉沉的牛馬生活開始發生了轉變。
那種失控的,充滿著刺激的轉變。
番外
為了把手裡的物件脫手,溫顏在網路上查詢當地的古玩兒市場。
他們先拿兩件試水,經過多番周旋,一家商鋪出價二十六萬收藏玉鐲。
溫顏從未涉及過這行,完全是小白鼠,只覺得好值錢呀。
周瑾行投石問路,促成第一筆交易,只要的現金。
之後那家老闆留下聯絡方式,他們又脫手一對民窯碗,周瑾行學精明瞭,要價八十多萬。
那對民窯碗儲存得非常完整,又因其年限久遠,具有文物性,極有收藏意義。
古玩老闆找到了接手的下家,做中間人把這樁交易促成。
周瑾行做了讓步,以八十二萬成交。
皆是現金交易。
三件物什換來一百零八萬,對於溫顏這種牛馬打工人來說無疑是一筆鉅款。
剩下的幾件周瑾行暫時沒打算脫手。
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完全跳脫了上頭制定的遊戲規則,我行我素。
對於一個養尊處優的帝王來說,成為這個世界的平民並沒有太大的落差,因為周邊的一切太方便了,物資豐富,說走就走。
周瑾行充滿著濃厚的探索興致,他對曾經的吐蕃仍舊抱有執念。
溫顏告訴他那早就是華國的一份子,他生出進藏的心思。
目前她還未離職,周瑾行把所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