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受了。
秦冉兒先是歉然一笑,而後開口道:“這事只有咱們知道,又沒有外人,找個旁人發現不了的地方,再找個好點的時間,應當是不會傳出去的。”
說完以後看著乾笑著的里長,秦冉兒說這裡都不是外人,可偏偏里長是個外人,又是在這些人裡面最有威望的人,秦冉兒知道她這個方法朱二他們是不會同意的,那就只能逼里長同意。
其實朱堂這婚事到底能不能成,秦冉兒並不關心,但是王氏和朱十一都為此事煩擾,那為了她能更好的提高她在朱家人心中的地位,那就肯定要辦好了。
秦冉兒從小琴棋書畫學了不少,政治兵法也是瞭然於胸,管家的那些賬本類目她也是明明白白的,可就是這等事,她是沒有經驗的,畢竟這東西說不準的,哪個地方的習俗都是不一樣的,那時候遠在遼東,哪裡知道會在寧夏給這事出主意?
所以秦冉兒直接跳出世俗禮法,用兵法上的東西來處理這檔子事。
里長被秦冉兒盯的有些受不了了,心中暗罵這兩口子一個比一個有病,但是嘴上還是附和道:“咱們這小地方,都是鄉里鄉親的,沒那麼多規矩,再說了,那些規矩都是用來管那些不守規矩的人的,小堂和那姑娘都是好孩子,見一面而已,沒什麼的,說不定因為見了這一面,就能促成這樁婚事呢?咱們都老了,沒有年輕人看的開,我覺得可以試一試。”
里長這話一出口,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對秦冉兒他們這些長輩的可以反駁甚至責怪,但是對里長是不能的。
加上現在又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同意了。
可是怎麼讓人家姑娘出來也是個難事,男方家裡可以不管禮法,因為自己家的孩子不會吃虧,但是女方家裡可不能不管,這事哪怕是里長也沒臉去給女方家裡說的。
眾人沉默的時候,秦冉兒又開口了:“這樣吧,咱們先找好地方,而後給小堂哥說清楚,後面選個日子,爹孃,大伯大娘,你們將女方的父母哄出來商量婚事,我去將那姑娘帶出來,如何?”
“帶出來萬一被發現了呢?”
秦冉兒搖頭:“不會的,我這兩日讓金掌櫃的準備輛馬車,再和那姑娘拉拉關係,到了那日直接將她從門口接走。”
眾人一聽也覺得可行,又商議了部分細節,這才各回各家。
等到出門的時候,又經過朱堂的身邊,秦冉兒突然道:“小堂哥,你喜不喜歡那姑娘?”
朱堂瞬間紅了臉,沒有說話,秦冉兒笑了笑,也不再等他回話,這表情已經很明顯了。
秦冉兒還是住在原來的雜貨鋪裡面,以往為了安全,朱威都是派人守著的,但是今日朱威將所有人都帶去救王不留了,於是這裡至少在今夜,就成了秦冉兒一人的天地了。
秦冉兒先洗了個手,擦乾淨後,在書桌前正襟危坐,想了一會兒後才開始墨墨,而後在紙上寫道:“王不留需活,紅薯可做主糧,需人配合,朱堂婚事可做手腳,威…聖寵已減,太孫書信未有機會看到。”
頓了頓,又做了些許修改。
之後又從懷中掏出一條顏色有些暗沉的紙鋪好,又歇下自己的手鐲,也不知道從哪裡將手鐲開了一個小口,若是能細看,這手鐲裡面是有透明的水狀液體的。
而後選了一根小號狼毫筆,粘了些許手鐲裡面的液體之後,將大紙上的話謄抄了在小紙之上。
那狼毫筆沒有粘墨,寫到小紙上只有一道水印,等到寫完之後,輕輕吹了吹,紙上哪裡還有半點寫過字的模樣?
將大紙放在蠟燭上燒點之後,秦冉兒開了窗。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很有節奏的咕咕聲從秦冉兒的口中飛向高空,這會兒天色早都晚了,沒人注意這裡,就算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