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出不知道多少倍,怎麼到陳子義嘴裡就成這樣了?
不過他現在可不會刨根問底,只是一口一口的往嘴裡塞東西。
正如陳子義說的那樣,這些東西都是黏黏糊糊的,吃兩口就要喝點水,到最後撐的實在不行了,也沒吃下去幾個。
陳子義只是皺著眉頭吃下去一個元元,就停下了。
朱鎮緩了緩之後,往後一躺,這才問道:“陳大哥,你不喜歡吃這些,為什麼要買?”
陳子義今日也是在考驗朱鎮,做暗衛的,最重要也是最起碼的一點就是要心性堅韌,否則忍受不住的,朱鎮也算是透過了他初步的考驗,有些東西也就能告訴他了。
“我現在的身份,是淅川的一個鄉紳之子,名為李繼,年二十二,父母雙亡,因賭敗光家產,不得已才準備去投奔河南的遠房舅舅,從小錦衣玉食的,吃不慣那些粗糙之物,所以拿了這麼多點心,這樣說,明白了嗎?”
朱鎮愣了一下,隨後有些不太確定的道:“假身份?”
陳子義搖頭:“不…這是真的,不管誰去查,這個身份,都是無懈可擊的,哪怕當面讓那些宗親查驗,也是真真的,這個李繼父親,原本姓張,在年少之時因犯錯被逐出宗族,後入贅現在的李家,這數十年只有李繼出生的時候,回去過一次,想要併入族譜,未能成願,而李家孤陰不長,家中只有女眷,與親戚宗族往來並不密切,所以…李繼長什麼樣,或者性格脾氣,都是一無所知的。”
朱鎮恍然:“原來如此,那…可不可以,給我也找一個身份?”
陳子義微微一笑:“不用找了,你以後就是李繼。”
說罷之後,將李繼的身份路引都交給朱鎮:“記住了,你是個嗜賭的紈絝子弟,你應該見過那種人,別露餡了。”
朱鎮拿著那身份路引有些不敢相信,他這就換了個身份?
“那陳大哥你呢?你總要有個身份吧?”
陳子義點頭:“這是自然,李家有一忠心老僕,因為幫助李繼逃跑被那些債主子活活打死,而他留下一個兒子,就是我了,以後你是少爺,我是奴僕,你叫李繼,我叫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