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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很心疼張芷,也對張芷不管是否合理的要求,都儘量滿足,他深陷在這種“幸福”之中。這種他親自搭建的虛幻的幸福中。
……
“不好啦,不好啦…晉王殿下薨了!”
毛紀急忙衝進屋內,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寒冷。
朱承是用自己的腰帶上吊的,可能是怕房間內有響動引起守衛注意,朱承是半跪著的姿勢,明明只要站起來,就不會死,可是朱承還是死了。
也就是說,朱承是自己勒死自己的。
這個結果,讓毛紀不敢相信,也不能承受。
晉王是要死的,怎麼死都可以,但是唯獨不能是自殺!
自殺與被殺或者是其他的死因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事情,自殺了,可就說不清楚了,哪怕是說是畏罪自殺,也不可能服眾,因為這是藩王,不是普通人。
“毛大人…這…”
毛紀雙目通紅,看著要似噴火的樣子:“今日守衛晉王的人,是誰?”
五六個人直接跪下磕頭求饒,毛紀冷冷掃了一圈:“哼,全拉下去,打死餵狗!”
“大人饒命啊!”
“大人啊…”
“冤枉啊大人…”
對這些求饒聲,毛紀沒有絲毫反應。很快慘叫聲響起,也很快就沒有聲響。
“大人,全都打死了。”
毛紀臉色陰沉:“處理乾淨。”
“是…”
隨後毛紀看著朱承腳邊的血書,這裡沒有筆墨,朱承只能用自己的血了。
“朱家不肖子孫,敬拜祖宗,天子不仁,不肖子孫以命抗之。”
毛紀手指都在顫抖,這信不能留,若是流傳出去了,就又可能是另外一件建文湘王自焚之事了,到時候整個大明都要震盪了。
深吸一口氣後,毛紀問道:“他們到哪了?”
“還有三里就到。”
“他們這一路,有沒有別的動靜?”
“額…車隊停了一下,好似是在出恭,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再次出發了。”
毛紀做了幾十年的錦衣衛了,直覺告訴他這事不對勁,但是怎麼個不對勁,他一時也想不出來。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有人來通報:“大人,人到了。”
毛紀嘆了一下:“走吧,接人。”
宅子外徐希一臉微笑,好似全然不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一樣。
毛紀剛出大門就發現了問題:“徐大人,朱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