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詩語一聽,連忙拉著她的手,安撫,“你先別想這麼多,帝釋景和孩子們,現在不是健健康康的嗎?他們應該沒什麼事兒,你也不要太悲觀……
你現在身體還在養著,想多了,對你也不好!”
南知意看了眼院子裡,正在跑跑跳跳的四小隻。
他們嬉笑著,臉上都是高興的神采,無憂無慮的模樣,單看著,就覺得很治癒。
也許正如盛詩語所言,這件事情,真的沒自己想的那麼糟糕……
想到這兒,南知意勉強心定了一些,“好,那就不想了。”
晚些時候。
帝釋景回來了,身後還跟著蕭寒川。
看著客廳的南知意,蕭寒川笑著,打了聲招呼,特別不拿自己當外人的道:“嫂子,我是來蹭飯的,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
南知意笑了下,而後,幫他把西裝外套接過來,搭在沙發的扶手上。
這自然的動作,像是在一起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
盛詩語看得打趣,“我家知知可真是賢惠啊……”
“以前不賢惠嗎?”
蕭寒川在一旁詢問。
盛詩語小聲應道,“和帝總離婚前,肯定賢惠啊,但離婚後,就是幹練冷靜的制香工作狂!”
蕭寒川笑了笑,附和,“那和景哥絕配,他以前也是個工作狂魔。”
兩人偷偷交頭接耳,說了一會兒,管家就來告知,可以開飯了。
幾人落座後,都默契地都沒提那些糟心事,吃了頓豐盛的晚餐。
結束後,南知意和盛詩語陪著孩子們在院子裡打球。
那邊一片歡聲笑語。
帝釋景和蕭寒川則坐在涼亭內,用小瓷杯,喝著小酒。
帝釋景淺酌一口後,對蕭寒川問道:“怎麼樣?”
蕭寒川沉吟了下,如實道:“觀察過了,阿姨的行為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但是對於您和嫂子的事情,卻有種莫名的偏執。
而且,經我初步判斷,她多少應該是有點心理問題。
更專業一點,可能是患上了偏執型人格障礙,但具體原因,還得做進一步確定!”
說到這,蕭寒川頓了頓,有些犯難的皺著眉。
帝釋景見狀,徑直髮話了,“有什麼就說吧。”
蕭寒川點點頭,把沒說的話,都告知了他,“想確認對方會如此的原因,恐怕很難進行。畢竟,阿姨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有問題,配合心理疏導的話,也不太可能……
因為這種偏執型的人,但凡說了一點不順著她的話,反而還會把你的行為舉止,解讀為惡意。”
帝釋景聽了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兩人正談著話,周易從外面進來。
他先是看了眼不遠處的南知意等人。
見她們注意力沒在這邊,才彙報,道:“爺,您之前讓我調查夫人的行蹤,剛才那邊傳來訊息,說查到了一些眉目。”
帝釋景挑了下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周易湊近了點,低聲開口,“咱們出國那天,夫人出門,去見過喬向媛……她們是在一家咖啡廳碰面的。
我想辦法找到那家咖啡廳的監控,卻發現,那天監控被黑掉了,且完全無法復原!”
蕭寒川一聽,就忍不住了,“怎麼又有那個喬向媛的事兒?她不是已經被喬家人接走了嗎?”
“是接走了,但又逃了。”
這點,周易也是無語的。
蕭寒川迅速就把事情串聯了起來。
他看向帝釋景,出聲道:“麗欽阿姨出現問題,不會就是被那狗皮膏藥給傳染的吧?”
帝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