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把剩下欠我的錢都給我!”
自從阿善離開後,容羨耳邊已經很久沒那麼鬧騰過了。只要阿善不說離開,他還是可以多聽她說說話的,所以他懶散回了一句:“你要那麼多銀票做什麼?我平日裡缺你吃花了?”
那天白鬍子老頭已經給了她不少銀票。
容羨見阿善堅持要,他冷笑了一下,“有了錢你就可以再次逃跑了?”
被猜中了一半心思,阿善慌久了也就不慌了。
容羨不給她就去扒他的衣領,已經被阿善小爪子抓到好幾次的臉的容羨這次十分有經驗的後仰了脖子。此時阿善就坐在他的腿上,她渾身溫溫的還非常的軟,容羨任由她扒拉著他的衣領,眼睛暗了暗輕輕將手環在了她的腰身上。
當阿善認真找著容羨衣服上的暗袋時,她並沒意識到靠她很近的男人雙手圈在了她的腰上,已經將臉移到了她的後頸上想要親上去……
修白的進來剛好‘打擾’到二人,阿善聞聲看去時容羨也十分自然的抬起面容,這會兒他是坐也不是出去也不太好,容羨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對想要從自己身上下去的人道:“我身上沒錢。”
阿善拂開他的手,目光注意到他頭上的髮簪,趁著容羨不備一把抽出:“那你把這個給我吧!”
容羨想到自己成婚以來還未送過阿善什麼,見她拿在手中不撒手就點了點頭隨她了。
本來,容羨看到阿善拿著他的髮簪愛不釋手還挺愉悅,直到阿善藉口自己有東西落在了小院中他允她去拿後,跟隨她去了又回來的修白麵色猶豫著告訴他:“爺,顧善善把你的髮簪送給別的男人了。”
阿善要錢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盡自己的努力幫一把北吟。
她覺得自己已經很悲慘了,實在是不願再看到同她一樣悲慘的人。容羨身為南安王世子身上佩戴的東西向來價值連城,有了這個髮簪,她想北吟應該很快就能為自己贖身去找妹妹了吧。
她去的時間有限,而且修白又跟的她緊,阿善在找到北吟把髮簪塞到他手中的時候,忘記了自己已經恢復了真實面容,所以當北吟疑惑問她是誰的時候,阿善一懵,不過不等她解釋,北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在這南風館中待的久了,自然是什麼人都見過,“初見你時,就覺得你的眼睛過分明亮,與這張平凡的臉不太相配,果然了……”
他說話行事向來有度,後面的誇讚北吟沒有說出口。
簪子北吟最終還是收下了,在修白催促著她趕緊回去時,北吟望著她輕輕道:“萍水相逢能得顧姑娘如此大恩,若以後還有機會,北吟一定會盡自己所能,來還你這份恩情。”
阿善對著他揮了揮手,很快被修白拉走,她本來還想借機逃跑的,但有修白在她就完全沒了機會。
回到馬車停著的地方,阿善又去看了看柳三娘,見柳三娘坐在另一架馬車內平安無事,她對她使了個眼色,暗示她可以找機會逃跑不用管她。回去的路上她一連撓了幾次臉,總覺得自己臉上癢癢的。
在認命坐回容羨馬車內的時候,情緒低落的阿善沒去在意低氣壓異常冷的容羨,她縮在角落又抓了幾下臉,最後她是忍不住了,才翻找著馬車內的鏡子想要看看自己的臉。
“容羨,我的臉好癢啊。”
袖子被人輕輕拉了下,容羨面無表情的側過臉看她,卻發現她原本白嫩嫩的臉上紅印遍佈,起滿了小疹子。
強留逃妻六
在佛岐山上的時候,阿善因為長期使用雪肌膏, 所以她的面板要比正常人都要細膩白嫩很多, 同時雪肌膏帶來的副作用就是, 過於細膩白嫩的面板也會變得敏感脆弱,經不得半分刺激。
阿善沒找到鏡子, 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臉變成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