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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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婢這裡還有世子妃寫給玉清的情書!”妙月哆哆嗦嗦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在容羨面前展開。

阿善從未對玉清寫過什麼,妙月又從哪兒得來的情書,在修白接過遞給容羨後,容羨還沒掃上兩眼就被阿善搶過去,“我看看!”

容羨皺了皺眉,只是按住她受傷的手腕:“你激動什麼。”

阿善怎麼能不激動,她都被人扣了一盆又一盆的黑水了。

微抖的展開紙頁,因為用力不當還被撕開了一個小口,在阿善看著那張紙愣住後,容羨湊上前問:“是你寫的嗎?”

阿善喉嚨發乾,“……是。”

白紙黑字整整齊齊,凌厲的字型筆鋒微柔,這的確是阿善寫的字,是她在彩霞口無事時寫下的,卻不知在何時被妙月摸了去。

十字成一行,這紙上的詩是阿善抄的書上的原句,因為那整首詩都是阿善抄的,所以當末尾多了兩個不是她寫的‘玉清’二字時,沒人會在意,更何況,妙月模仿的這二字足夠簡單,混在幾行字中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你還有什麼證據?”容羨在聽到阿善的回答後點了點頭,仍舊是極為平靜的樣子。

妙月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但她還是說道:“世子妃有次去見玉清時帶了副硃紅耳墜,但回來後那墜子就落了一隻,如果不出奴婢所料,那墜子應該就在玉清的床榻之下。”

這話說的可就有意思了。

容羨按住想要反駁她的阿善,他懶洋洋靠在榻邊問:“你如何得知那墜子在玉清榻下?”

“這……”妙月臉色一白,失去了聲音。

好在容羨也並未追究,他只是笑了笑,招修白去玉清榻下去搜,沒一會兒修白回來,果然從玉清房中搜到一隻硃紅耳墜。

“還有呢?”

容羨將那耳墜勾在了手中,微微坐直身體垂下了眼眸。

他這情緒忽然的淡下,明顯就讓人感受到壓迫感,妙月以為容羨是信了自己的話,她再接再厲,將早就準備好的汙詞流暢說了出來。

“自前幾日世子妃從玉清房中哭著出來,她就一直命奴婢出去搜買藥材,今日玉清藥中的春日烈正是世子妃命奴婢放的,這藥還是由世子妃親自所配,想必此時她藥房中還留有證據。”

“世子妃說,既然玉清無情就別怪她無義,今日的事情全是她一手安排,她是想透過這個方式陷害玉清說是玉清想要玷汙她,同時、同時——”

妙月掃了容羨一眼,低了低聲音回:“她一直想離開世子爺,所以也想透過這個方式,讓爺休了她。”

多麼狠毒的計謀啊,阿善因病身體虛弱,激動之下身體乏力,從最開始強撐著想要說話,到現在已經不想在說什麼了。

“妙月。”阿善平靜喚了她一聲,不準備在辯解。

她從榻上坐起身體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問她:“你背後的主子是誰?”

妙月眼眸微閃,她假裝擦了擦眼淚,“奴婢不知道世子妃在說什麼。”

“事到如今,難道世子妃還想反咬奴婢一口,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奴婢身上?”

阿善笑了笑,她試探著往容羨身上靠去時,容羨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推開她,於是阿善就明白了,她伸出手臂抱住容羨的胳膊,將臉往他肩膀上埋時,輕輕嘆了口氣。

“你知道這南安王府中,有多少雙眼睛在暗處盯著嗎?”

其實阿善早該發現的,在容羨將她從玉清那裡抱回來時,這個男人就已經看穿一切。

所謂的他相不相信不重要,是因為他從頭到尾都知道真相,如今他把妙月拎到她的面前,無非就是想告訴阿善,任何事情都逃不出他的眼睛,而她阿善若是沒有他的庇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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