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臉頰被他蹂躪成各種形狀,搖頭晃腦中她嘴巴嘟著,總算是徹底清醒。
“儂幹審麼……”阿善口齒不清。
容羨突然傾身在她唇上狠親了一口,阿善嘴巴一麻,不等去抓容羨的手腕,容羨就將她放開了。
“不準在車上睡覺。”
清晨天冷,他是擔心自己不在阿善身邊,她睡著會感冒。
“……”
阿善趕到賢禧宮的時候,李嬤嬤正焦急守在寢宮外面。
見到阿善,她迎上來激動道:“娘娘咳嗽一宿了,老奴實在是擔心娘娘她……”
“沒事。”阿善安撫著李嬤嬤,她提著自己的醫箱往寢宮內走,“我馬上就幫祖母看看。”
按理說太醫院的御醫們行醫經驗豐富,不應該連個咳嗽都止不住。阿善來時也擔心慈孝太后出事,想起上一世的場景,她有些心慌,不過好在她幫慈孝把脈沒查出問題。
“那群奴才,咳咳真是越來越不把哀家放在眼裡了。”咳了一夜的慈孝嗓音沙啞的厲害,她見到阿善時有些驚訝,說話都有氣無力。
阿善好不容易才接受容羨,這時候小兩口一定是最親熱的時候,阿善被人從被窩裡喊出來沒半分怨氣,對著慈孝輕聲安撫著:“是善善想祖母了,想清晨跑過來給祖母一個驚喜。”
“那你這驚喜可真不小。”慈孝太后被阿善逗笑了,李嬤嬤趁機給慈孝請了個罪,又被阿善幾句話笑著哄過去。
之後短暫的安靜後,阿善只探出慈孝氣血不足,得知她來前慈孝服用過御醫開的藥,細細詢問過李嬤嬤後,她喊回想要去拿紙筆的宮婢。
李嬤嬤見狀緊張詢問:“怎麼了?”
“沒事。”阿善搖了搖頭,她只是發現自己想用的配藥御醫們都試過了,看來這些藥材止不了慈孝的咳嗽。
慈孝還在咳嗽著,咳得厲害就會吐出幾口血。阿善一看到慈孝吐血就緊張,她想起她上次給慈孝服用過的止咳藥丸,匆匆拿出一顆給慈孝喂下去,接著又小心翼翼幫慈孝紮了幾針。
“好了好了,太后娘娘的咳嗽止住了。”過了一會兒,阿善的藥和針灸起了作用。
被咳嗽折磨一夜的慈孝臉色總算有所好轉,她躺在床榻上先是粗聲喘著氣,接著氣息越來越緩越來越輕,困極的老人家沒一會兒就閉上了眼睛,李嬤嬤見太后睡著,總算鬆了口氣。
阿善輕手輕腳收起自己的東西,隨著李嬤嬤出去。
冬季晝短夜長,阿善來時天還是黑的,如今一個時辰過去了,天才泛亮。
“偏殿已經打理乾淨,世子妃要不要過去休息?”李嬤嬤看出阿善的疲憊,有些愧疚。
算了算時間,阿善覺得容羨這個時辰快下朝了,想到容羨說要接她一起回府,就搖了搖頭指向院中的鞦韆架,“我從這兒坐會兒吧。”
其實阿善已經很困了,坐在鞦韆架上她險些睡著。
本以為容羨沒一會兒就能接她出宮,誰知她等了又等都不見容羨過來,趴在鞦韆架上半睡半醒時,她聽到身後兩名清理院子的宮婢小聲說著:“你聽說了沒,嘉王殿下把面具摘了。”
“真的假的,嘉王臉上的面具不是從來不摘嗎,我聽說見到他的人都死了。”另一名宮婢小聲應和著。
大概是覺得阿善睡著了,二人邊掃院子邊聊天,“那誰知道呢,反正我今兒聽說嘉王幾天前就不戴面具了,不過訊息都是從嘉王府傳出來的,還沒宮人見過。”
“嘁,我估計又是哪個閒的發慌的人瞎傳的。”
聽著兩個宮女聊天,阿善漸漸清醒了。門外有腳步聲漸近,聊天的宮婢趕緊住了嘴低頭幹活,阿善以為是容羨來了,揉了揉眼睛朝大門看去,結果只看到了修白。
“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