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著涼了,爺準他休息一日。”
“我就說吧。”
阿善聽到這話眼睛彎成月牙,“我勸他多穿些,他還不搭理我呢。”
那少年昨日還鼻孔朝天說自己身體好不怕凍,誰知打臉會來的如此之快。
就這麼說著,御書房的大門開了,幾名大臣陸陸續續從裡面出來,阿善等人都走了,才提著裙子往裡走,進去前她塞給了玉清一個小藥瓶,“幫我給修白帶去,讓他一日三次的吃,你沒事也吃顆預防一下。”
玉清握緊藥瓶應了聲好,替她關好房門。
御書房中,容羨正斜靠在椅子上揉額角,見阿善進來,他將人拉坐在自己懷中,在她側頰親了親。“剛剛和玉清在聊什麼?”
阿善順勢靠在他肩膀上,感受到他不太溫暖的體溫,將捧在手中的湯婆子塞入他懷裡,隨口回著:“沒聊什麼呀,就隨便說了句。”
話音落下,她才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的?”
“不對,你竟然在辦公的時候開小差!”
容羨嗤了聲,捏起她的下巴意味不明,“是你笑的太開心,我坐在屋內都聽得到。”
隱約的酸意蔓延,阿善知道是某個男人又開始吃味了。
她承認,以前的她小女孩兒心性,的確對玉清有過好感,可玉清明確拒絕過她。如今細想,阿善當初對玉清的迷戀不過是依賴,畢竟那個時候只有玉清真心對她,直到現在,阿善對玉清仍保有一分好感,但更多的是感激。
“你能不能大氣點。”阿善無奈,不知容羨為何就揪著過去那一星半點的事不放,而且她現在已經和玉清保持距離。
她想,還好她那時喜歡的人是玉清而不是修白,不然就按著修白和她三天兩頭吵鬧的樣子來,不是容羨被醋死,就是他把他們二人解決了,當然後者的機率更大些。
“你想說什麼?”看出阿善的欲言又止,容羨眸色沉沉湊近她。
按住阿善的後腦,見阿善遲遲不語,他薄唇輕蹭過她的唇角,冷著聲音咬字:“我要是大氣些,你早不知跟著哪裡的野男人跑了。”
容羨才貌雙全還有權有勢,他這樣的男人是萬里挑一,可不代表阿善沒有追求者。玉清可以不算,就容迦這一個足夠讓他不踏實,何況阿善這性子極為招男人喜愛,傻傻軟軟還特別好騙。
察覺到容羨是真有些不高興,阿善便沒再解釋。她知道一招百試百靈,於是就主動摟住容羨的脖子,在他唇瓣上用力‘啵’兒了一口。
容羨動作頓下,微微抬頭看向阿善,他眉目中還帶著些涼,似有話要說。阿善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仗著坐在他膝上的姿勢朝他撲去,按住他的肩膀又在他唇上啃了幾口。
金碧奢華的御書房內,宮幃重重,兩人的衣衫互相糾纏,本是阿善按著容羨,不知何時二人主動權變換,容羨再掌主導。
湯婆子不知在何時滾落在地,阿善察覺到容羨的體溫升高,推開他微直起身體問:“還氣不氣了?”
容羨不說話,撈過人再次吻住,力道越來越緊。
這些天阿善為了孩子調理著身子,沒少和容羨在榻上糾纏,她內裡還是有些保守羞澀,想到這裡是帝王處理政務的地方,玉清還在外面守著,她掙了掙有些抗拒,“別在這裡。”
容羨哪裡聽她的,伸手想去拂桌上的奏摺,被阿善及時攔住,阿善軟綿綿又說了句不要,容羨沉沉笑著,抱起她翻轉,索性讓她坐在了雕刻著金龍的龍椅上。
“爺,謝丞相葉老將軍等求見。”
情到深處,突兀的聲音打斷滿室柔情,容羨身體微僵眸色暗濃,阿善鬆了口氣,見他不動又推了推他,“快起來啊,有人來了。”
這都是些他不得不見的人,容羨微閉了下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