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上位者骨子裡的強勢和霸道在哪裡都一樣,在看他身姿挺拔修長,反觀阿善那弱弱細細的身子骨,柳三娘不由對阿善有了同情。
“和這種強勢男人那個,終歸是要吃些苦頭的。”柳三娘嘆了口氣,她明白在這種事情上,若是女人得不到愉悅,就只剩痛苦難熬。
“哪個?”
阿善一開始沒懂,等到後來明白柳三娘話中的意思,她面具下的臉一紅,推了把身邊的人道:“三娘你在胡說什麼呀,我還沒和他那個過。”
“沒那個過?”柳三娘有些不太信,但又覺得這是那淡漠冷清的世子爺能做出的事情。
“只是不應該啊。”柳三娘嘖了一聲,她不太好意思道:“我同你說過我家子絡吧,當初我遇到他時,他也是頂溫柔君子的一少年,可再溫柔君子他終究是個男人啊,雖說我們二人也沒做到最後一步,但親親摸摸咳,都是有的。”
甚至有一次差點擦槍走火。
女人家聊起這種私事總是不太好意思,但還總喜歡聊,阿善聽完柳三孃的話後給出一個很重要的提示:“三娘,容羨這人心很冷的,他不喜歡我就算親我時也很難動情,而我也是,我也不喜歡他的。”
試問兩個沒有感情的人,怎麼可能會擦槍走火?
哪怕容羨對她比以前親暱了,但就憑這點微弱感情,她想要撩動這個男人強大的剋制力還是太難了。
柳三娘總算是知道了阿善逃跑的原因,“原來你不喜歡他啊。”
她還是不瞭解具體情況,但她知道兩個互不喜歡的人不僅成了親還每日被迫親近,那的確是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是當其中一方還有了心上人的時候。
兩人聊著聊著,阿善不由就開啟了心扉。
“三娘,我想同你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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