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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善終究還是一句實話也沒同容羨說。
不管容羨心中是如何想的,阿善都已經開始懷疑子佛就是嘉王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阿善才要加快自己逃跑的計劃,她迫切的想要得知子佛的訊息,從來都不會為了找尋他,而是——
為了更好的躲避他。
【如果本王有意娶你為妃,你願不願意。】
忽然又想起初見嘉王時他同她說過的話,阿善當時只覺得這話驚世駭俗,如今把嘉王替換成子佛,阿善只覺得想笑。
怎麼想她也不覺得,子佛會是那種有感情的人。
暴雪一連下了兩日,到了 反派夫君六
直到容羨離開許久, 阿善才恍惚反應過來那人做了什麼。
她, 被那狗男人親了?
好似不太確定般,阿善遲緩的伸手觸了觸自己的唇瓣,就好似又感觸到剛剛那個瞬間, 阿善被嚇得頭皮發麻, 慌慌張張往樓上的房間走時, 目睹這一切的修墨站的宛如一尊冰雕,盯著她正冷颼颼的釋放寒氣。
阿善此時已經顧不上什麼修墨還是修白了,要不是因為腿傷拖累了她的速度,她恨不得立刻衝回自己的房中——
洗臉。
容羨主動親她,宛如一場噩夢。
……
容羨走後,彩霞口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不過目前的現狀是, 阿善的腳傷不易好,而玉清自那一跪後至今臥床休養, 眼看著存積的藥材很快用完,柳三娘主動開口:“妹子你要是信得過我, 不如就讓我替你去採藥吧?”
如今天寒地凍草木枯萎, 採藥本就困難,更何況是有搜尋目標的採藥。
阿善張了張嘴不知自己該說什麼好,她這一答應欠下的不僅僅是柳三孃的人情債, 更是有她無法報答的情誼。
“謝謝。”阿善如今也就只有這一句了。
或許是自從她穿入這本書後就沒遇到過一個正常人, 所以她對每一個幫助過她的人都記得極為深刻。
當初她逃下山好心租給她房子的老伯算一個, 被強行帶到皇城後, 跟隨在她身邊的玉清是一個, 如今來到彩霞口又多了一個柳三娘。阿善其實很容易就能滿足,就這樣仔細想了想,她忽然覺得自己過的也不算太慘。
在柳三娘帶人去採藥後,阿善閒著無聊又去了修白房中,本以為在昏睡的少年這時目光清醒正呆滯的盯著木窗看,聽到推門的聲響,他眼中的光彩轉瞬即逝,很快又恢復了的平靜。
“你來幹什麼?”
阿善一進門就被修白這麼嗆了句,她因著柳三孃的緣故心情還算不錯,也沒同這少年計較。
“這麼不歡迎我嗎?”阿善嘆了口氣,聽到修白哼了一聲帶著滿滿的不屑,她也沒再多言,認真為他檢查過身體後就準備離開。
“聽說……你的腳是因為替我採藥才受傷的?”
阿善正在幫修白的按壓雙腿,原本僵硬如石頭的雙腿因主人的甦醒逐漸有了軟化的跡象,阿善隨意嗯了一聲,知道修白不會心疼她,所以她也不會特意掩蓋自己做過的事。
“是啊,你昏迷的那些日子裡需要用大量的草藥來藥浴,每種藥材定時定量不能多也不能少,我不去採藥你沒有藥材吊著早就沒氣了。”
修白詫異於阿善的直白,他看了她一眼,似嘲弄道:“你倒是不謙虛。”
“我有什麼好謙虛的?”
阿善檢查完他的情況,索性拉了個椅子坐在了他的榻前。
“自你昏迷後,一直是我在照顧你,是我每日冒著寒冬四處採藥,是我明明回來累的不行還要強撐著為你配藥煎藥。其實從我來彩霞口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