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金澤將一張檔案放在黎音面前:“他在一週前,曾經載過兩位異常局同事,其中一位是公司那邊的負責人,另一位在我們這邊工作。”
“也就是說,他轉化的人,不用帶到指定地點,也不用在家休養什麼的,除非我或者周先生使用能力檢測,否則根本無法辨別真身?”
“對,這個人十分危險,他想要滲透到一個組織內部,沒人能第一時間察覺。”
黎音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道:“那陳叔,你認為,他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嗎?”
陳金澤同樣沉默,片刻後搖頭:“不清楚,但我們現在,只能當他是。”
“是啊……”
黎音再次站起身,向外走去。
陳金澤皺眉問道:“黎音,你幹什麼去?冷靜一點。”
黎音腳步一頓,隨即拉住寧竹的手笑道:“陳叔你放心,我不是去找他。附近有空著的房間嗎?我想休息一下。”
陳金澤鬆了口氣,指了指前面:“直走,右拐第一個房間,裡面有單人床。”
“嗯,好。對了陳叔,劉叔的追悼會,你去嗎?”
陳金澤嘆了口氣,指了指樓上戰死的人,又指了指桌子上的檔案,苦笑一聲:“我們是朋友,我想見他最後一面,可你也知道如今的情況,我恐怕不能離開。”
黎音輕輕點頭,表示理解:“那我替你去送劉叔最後一程。”
“替我向他道別。”
“嗯,我會的。”
黎音拉著寧竹去了拐角的房間,直接躺在了床上。
“阿竹幫我護法,別讓人進來。”
說完,她直接進入斧子空間,準備找那些被吸進來的意識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