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或者任課老師。”
黎音沒有在意他的態度,直接開始了提問:“校長,做實驗的人是你嗎?你是邪教成員?”
“什麼邪教成員?這位同學你在說什麼?沒有事情請出去!”
不是?
黎音皺了皺眉,幕後黑手不是他?
“校長,小鎮外面罩子是怎麼回事?居民是怎麼回事?規則是怎麼回事?水廠的鬼你知道嗎?鎮長去哪了?鄭蘭同學為什麼會被腰斬?胡蝶同學哪去了?”
隨著一個一個問題的問出,校長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怪異、恐怖。
最後一個問題結束,黎音後退一步拉開距離。
她的猜測沒問題,校長不是人,他和小吃店老闆娘一樣,是一隻鬼,只要自己表現出對小鎮問題的質疑,表現出不符合角色的異常,就會由人變成怪物,將發現問題的人解決。
它們難道和酒店的父母鬼一樣,是有自我意識的鬼?是依附於一隻更強大鬼怪的倀鬼?
黎音心中有了一些猜測,接下來就是要一一證實。
看著校長一步步變異成了與小吃店老闆娘一般的模樣,黎音沒有猶豫,在它嘶吼出聲前,掏出斧子直接送他解脫。
它比水廠的四頭鬼弱多了,就連經驗值都少得可憐。
看著緩緩消散的校長,黎音拄著斧子有些惆悵,就連校長都不是幕後黑手,那誰的嫌疑最大?
消失的鎮長?
還是醫院的院長?
話說,校長死了會不會有什麼影響?那些老師會發現嗎?
今天下午沒有會議吧?應該沒問題。
回到寢室,和寧竹說了校長是鬼的事情,隱瞞了自己的斧子,將打倒校長的功勞歸功到了核桃上。
這讓寧竹有一點小小的驕傲,不過馬上又變得愁眉不展。
“要是被發現校長死了,學校裡肯定會大亂的,咱們的處境恐怕會更加艱難。”
黎音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既來之則安之。”
“說得倒輕巧……”
兩人聊了一下如果學校大亂,應該怎麼辦,等時間到了,便起身去上學。
走廊裡遭遇了剛才的女孩,三人一起前往教學樓。
不過黎音總感覺,自己好像因為沉迷學習,忘了什麼不重要的東西。
一直到下午第二節臨近下課,她才想起來。
“霧草!昨天約好了,上午十點多和劉警官通話!”
就在這時,講臺上的政治老師也注意到了黎音的異常,可能是覺得這孩子在開小差,直接開口提問道:“胡蝶同學來回答一下,在當前全球化背景下,我國如何在維護國家主權和安全的同時,積極參與國際合作與交流,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
黎音:“……”
與此同時,臨海警局內,劉警官在局長辦公室裡坐立難安。
一會看看手機的通話記錄,一會看看門口。
他在等兩件事,一件是黎音約定好的電話,這都已經延誤了四個半小時了,難道是遭遇了危險?另一件則是,異常局的人。
局長昨晚聽聞了這件事,當場就動用關係,聯絡到了臨海異常局的領導,說明了情況。
那邊對於小鎮的問題也很是重視,說會派人來調查,不過現在調查組的人不在本市,需要臨時調動。
可這一調就是大半天,劉警官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