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的酒液成了白澤對那瓶淡粉色的草莓酒最後的印象。
原本應該在他的記憶中蒙上一層黑紗的片段,又一次被加爾用吻抹消了。
但饒是如此,酒精還是沒能給白澤留下好印象。
起初,因為固執,和一些奇怪的偏執,白澤並不打算放棄培養自己對酒精的適應性,他再次找來了那瓶草莓酒,在加爾的陪伴下再次試圖挑戰。
他是這樣想的,先天上的不足可以透過後天的努力來抵消,更何況,他還是從小就受到父親的訓練,成功的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alpha。
所以,他覺得,只要掌握方法,努力嘗試,就一定能提高自己對酒精的耐受性,讓自己在偽裝alpha的時候更加逼真。
但是他錯了。
oga的身體機能天生嬌貴,酒精的刺激性非常大,白澤的身體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適應的。
這和個人意志無關,純粹是生理機能的客觀限制。
白澤的努力毫無用處,他的執著只換來了一次又一次彷如生吞巖漿一般的酷刑。
他臉色蒼白,嘴唇被自己的牙齒咬得鮮紅,微微顫抖的睫毛下,是兩汪泛著粼粼波光的藍色死湖。挫折和失敗讓他的情緒跌入谷底,也給他整個人籠上了一層奇異的頹麗。
他對大廳的熱情已經消失不見了,只要一想到那些貨真價實的alpha能夠毫不在意的往自己的胃裡倒進一杯又一杯的高濃度酒液,再想一想自己這個連所謂「帶有一點酒味的草莓飲料」都無法下嚥的偽裝者,他的心裡就會莫名其妙的產生一陣又一陣的害怕情緒,整個人也會因為一些莫名的想像而顫慄起來。
當然,不可能僅僅是害怕,還有嫉妒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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